郭冲皱眉沉声道:“朕也想弄明白,你方敦孺为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那所谓的三不敷的谈吐你如何敢说出来,竟然还说内心本就是这么以为的。朕很想晓得你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方敦孺,你说!你必须说清楚。”
“方敦孺,你太让朕绝望了,现在你还在大放厥词。朕来问你,你因何以为那三不敷之言是有理的?你奉告朕,理从何来?”郭冲厉声喝道。
刘西丁身子一抖,弓着身子出列,跪在地上叩首道:“皇上……臣……臣确切亲耳所闻……昨日……方大人和严大人……当着臣和几名同僚的面……说了这三不敷大逆不道之言。臣虽敬两位大人,但……听闻如许大逆不道之言,臣也不能……包庇了。臣以项上人头包管,这话……便是……方大人说的。”
郭冲的神采已是乌青,沉声喝道:“好,好。万没想到,我朝中重臣竟然能说出如许的言语来,倘非你亲口承认,朕万不能信赖。方敦孺,你好大的胆量啊,这等大逆不道的谈吐你也敢说,实在可爱之极。”
“对,这类人必须严惩,皇上无需听他辩白正理,拿了他便是。”几名官员的大声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