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严明肃大笑起来，大声道：“敦孺兄，你这个门生，实在太聪明了，聪明的过甚了。我本觉得只要我才晓得你的心机，没想到他却早就晓得了。敦孺兄，我真是恋慕你，能有如许的门生。”
“先生……你……”林觉说不出话来。
方敦孺如何能够对本身恨之入骨？如果真的是如许的话，莫非松山书院中的师徒相得，谈笑风生，情若父子的豪情都是假象？方敦孺当了官以后便会变得这般陌生？再如何说，本身也是救了方浣秋一命，他完整没需求这么对待本身。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说不通的。但他恰好这么做了，做的那么绝情绝义，乃至不顾统统人的反对。那么这当中或许另有启事。
他对方敦孺猜想的窜改实在也是在比来才产生的。他将本身和方敦孺来往的各种过往都回顾了一遍，俄然感觉本身有些事不太对劲。方敦孺不是个庸人，或许他不通情面，但他毫不是那种没有襟怀的人。他几次三番的打压本身，做的极其过分，非常的伤人，乃至可说是试图毁掉本身。就算本身跟他变法定见分歧，他也不至于如此。林觉以为，方敦孺实在有着主观上的用心。这类用心要么便是对本身恨之入骨，要么便是别成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