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救美向来都是不分时候不分地点,此时不救更待何时?有便宜不占、有豆腐不吃,这不傻子吗?
她用心翻着白眼劈面前两名女子的不怀美意视而不见,乃至超出她俩妒忌的脸庞堂而皇之地朝沈恕抛媚眼。
“你是谁啊?”丁梦桐浑厚的嗓音公然和她的身材如出一辙。
丁梦桐的一双拥堵得差点让人找不到的小眼睛暴露不善的精光,而她身边服侍的丫环也是用着一样的目光打量着颜如玉。
“我明白了!你就是为了她以是才抛下我一小我在姑苏独守空房,而你、你却来长安清闲欢愉!都快两年了!你把我置于何地啊?你对得起孤苦伶仃的我吗?”丁梦桐差点声泪俱下。她的嗓门固然大,但音色有些哑。
“啪”地一声清脆,几案上的琉璃酒壶被丁梦桐长袖一挥后沉重落地。
做戏就要最全套,沈恕宠溺地用右手微屈的食指勾了勾颜如玉的鼻尖。他低眸看向她的目光仿佛含着一汪水,情真意切到轻易让人当真。
只见她的两条大象腿粗笨地垂在坐榻外,痴肥的身材被高贵的绫罗绸缎包裹着,只暴露一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乌黑酥胸。她满身高低除了那对超大号的馒头和衣裳上大名鼎鼎的苏绣斑纹,其他的还真是入不了直女的眼,更别说直男了?
“哦!当然记得!”颜如玉眼尾微微上翘,狐媚地又扫了一眼丁梦桐涨红的脸,不屑地轻声道,“就是你说的阿谁母老虎嘛!”
“我爹娘不也在姑苏吗?并且那么多人服侍你,你哪儿会孤苦伶仃啊?”沈恕不痛不痒地反讽道。
颜如玉头一次见如许猖獗的女人表示出这么猖獗的一面,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下认识地拽住沈恕的手腕就跑。
“朋友?”丁梦桐阴阳怪气地从高高的坐榻上跳下来,身边的小丫环青青有眼力劲儿地上前搀扶。
颜如玉较着地感遭到身边陆允之嗤之以鼻地别开视野……
她身后拽着的沈恕也有着一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