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酱一罐才十五文,不比躺椅摇篮车这些一架就好几两银子。
装了四五罐,姜停本身也拿了个碗过来,装了一小碗。
他说完去内里找了一个勺子,然后将酒缸里的酒舀出来。
浓烈的酒香味中还带着丝丝甜味。
再如何样一个月赚个五百两银子也就差未几了吧?
将统统的东西都摆好了以后,姜停又开端分派村民们。
毕竟这已经是他想到的最大的数字了。
几小我卖力熬制统统大锅里的果酱。
“童老爷,上一次你给我的银两,说是算在躺椅的商股分上,莫非你忘了?”
幸亏,这个期间不差酒驾,不然他可就惨了。
从一开端铜钱不竭丢进竹筐的镇静,到厥后已经麻痹了。
香!!
一个下人跑出来通报,别的一个下人则是将门翻开,让他出来。
他驾着驴车往县城驶去。
再到最后,他已经习觉得常了,风俗了收银的事情。
前面制造竹罐的人略微多一些,毕竟每天耗损的竹罐都非常多。
“那天然是想的…小叔公,你也给我尝尝吧!”
“你不想啊?”老肥眼神鄙夷的瞧了瞧身边的火伴。
最大的酒缸,姜停敲掉了盖子上的白蜡,一股酒香味立即扑鼻而来。
一个月不见,姜停皮肤晒黑了一些,只不过脸庞表面更较着了,鼻梁挺翘,剑眉星目,已经能够看到一丝刚毅的气质。
“小叔公,要不让我们帮你尝尝。”
“哦,这件事情啊,我倒是健忘了。”
姜停将盖子翻开,全部工坊都飘满了果酒的香味,村民们都转头看着这边。
果酱他也吃了,味道确切很不错,当初姜停送给童府的果酱吃完了以后,他还特地让下人去列队采办。
一些好酒的村民们都伸着脖子,望眼欲穿,大声喊道:“小叔公!你那是甚么酒?如何那么香啊?”
“这果酒,后劲必然大!”
一起到了县城,架着驴车到童府门口,几个下人见到姜停,底子就没有禁止,乃至都不需求去通报再开门。
这买卖是不是太赢利了一些?
童志喜可晓得,果酱在明州县卖得炽热,可他将这类赢利的买卖让给了童兴,以是不关他的事。
前期有几次都是如此,童府下人白手而归。
一些人卖力洗濯野果,遴选烂果。
童管事笑了笑:“恰好老爷也有空,我现在就去和他说,小兄弟先去正堂等一下。”
“姜停,你找我是有甚么事?”
姜停摆摆手:“现在还不可,你们先做本身的事,等早晨我返来让你们喝一些。”
装满了酒的竹罐装好,姜停借了驴车,又让人帮手将几箱银子抬到车上。
“嗯,略有所闻。”
“那不如童老爷猜一猜我这果酱一个月能赚多少?”
“躺椅也不算快,下河村全村的人一起去做,一个月也不过三四百两罢了。”
等了一会以后,童志喜就走入正堂,坐在主位,他打量姜停。
从一旁拿过一个竹罐,然后略微隔了隔酒渣,将果酒倒入竹罐中。
姜停往前面走,见到了童管事以后,规矩问候一句,表白本身要见童志喜的设法。
姜停带着童兴往正堂走去。
童老爷细细思考,伸出一只手:“五百两?”
“嘿嘿,老肥,我可晓得你甚么算盘。”
本日得以歇息一天,童兴底子就闲不下来,感觉姜停是有其他风趣的事情要做。
光彩紫黑,但并不浑浊,反而有些透亮。
“童老爷朱紫多忘事,我可不敢忘,躺椅的买卖我后续就不做了,停止到结束这个买卖,我手上另有童老爷六百两分红。”
说是前面的客人买完了。
全数村民都安排好了以后,姜停跑到了工坊的一个角落,这里放着统统果酒,有一些是前面密封的,酿造的时候还不敷。
“甚么啊,我晓得跟着你必然能碰到风趣的事情,我在童府可无聊了,去衙门也是,只能和那些县吏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