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就是明知故问。
“他蔡雍戋戋一个宰相,竟敢在我府中,对我呼来喝去,真当我是个好玩弄的?”
“本王只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他斗倒了清雪那丫头,本王再以叛国罪名收了他的相印!”
“还望蔡相晓得这个事理,明白君臣之分,晓得自重!”
襄王与沈配坐得极近,两人窃保私语。
“还是感觉,你比本王更有本领?”
襄王表情这才伸展些许。
“父王,沐辰昨日刚采选了一千人,都是新入营的新兵,儿臣许了他的行动。”
襄王一番豪放言语,实在给了沈配无穷信心。
襄王抬眼,压下刚才愠怒的情感,对他说道:
襄王目光闪动道:“本王用的乃是阳谋,出其不料,攻其不备,而他们只会耍谨慎思,本王要操纵他们的谨慎思,的确是易如反掌。”
沈配不由面前一亮,崇拜地看着襄王。
沈配心机周到,只听不语,连连点头称是。
本来沐辰早已在他们的节制之下了,看来这几日他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沈配不住点头以示附和:“父王贤明!”
“你知错就好。既然你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就回宰相府去吧,等本王有事了再叫你。”
他仓促地施礼,就回身走出府外,连头都不回。
“自当时起,本王收你为义子,赐你中军军权,你倒是没让本王绝望!”
“哼,如此甚好!”
蔡雍只得憋着一口气,应道:
“本王可不是周清雪那丫头,每天在朝上受这些人的窝囊气!”
“固然她偶然藏着话,不奉告本王,还搞出些分封令?真是好笑!她作为天子,毫无宫廷实权,现在朝中大权都在宰相和群臣手中,她能将本王如何?”
一听这话,沈配立即答道:
襄王回顾旧事,欣然道:
他假装痛心道:“天意弄人,本王只要那三个年幼的不成器的季子,实在是难以担负大任!本王遇见你,真是天意啊。”
“父王!”
襄王苦于军务,对蔡雍已是腻烦不已,再次下达了逐客令。
襄王煽情地说道。
“老臣不敢,老臣怎敢违逆殿下。”
沈配立即被勾起了精力,目光炯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