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笑道:“大人不必自谦。那我就等着您高升的佳音传来。”
赵贞只当她是安慰,并不放在心上。RS
谢琬咧嘴笑了:“这但是大人您亲口说的。”
他在清河三年,本地这些人脉干系那里会不晓得?可就是谢琬现在成心识地提起来,他也不感觉能有甚么用处,六科那但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衙门,六部里头办事不力,六科给事中们随时能够面圣告发,就是圣上发放旨意下来,他们复核过后以为不当,也有封还不发的权力。
谢琬端起手畔茶来,“大人还感觉我在谈笑话么?”
赵贞闻言却不由大惊。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孩子,如何会有这番见地?就算是大人教的,以现在的谢家,只怕也没有哪个女眷熟知京师内宅之事吧?这也罢了,关头是她提及这番话时还一脸的胸有成竹,压根不像拾人牙慧的模样。
――本来如此!
再开口时,他的口气就和缓了很多。
谢琬一笑,说道:“赵家也是诗礼传家,大人如何也信那小户人家‘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话么?如果如此,京中那些勋贵和清贵士子之家的蜜斯,又为甚么要特地花大代价礼聘女师呢?乃至宫中的公主们,都有与皇子们一样请夫子授学的权力。
“大人不必长别人志气。您这不是另有我么?”谢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