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哈哈笑道:“天然是我说的!”
请教了几句《论语》以后,她转而与赵贞聊起不久后他的离职。说道:“赵大人二十一岁入仕,至今二十二年,于社稷百姓有功绩也有苦劳,特别在清河县里这三年,更是兢兢业业,爱民如子。此番进京,想必然是要高升了。”
赵贞本来只当她是说孩子话,一向谈笑来着,眼下见她连信都已经写好,并且上头明显白白写的是靳永二字,就是连地点都已经写在上头,那笑容顿时一点点凝在脸上,双手接过来,屏息了半日才看向谢琬:“女人这是当真?”
不管谢琬多大,哪怕她只是个三岁娃娃,谢家二房与靳家的情分他是内心稀有的,只要有这封信,他必定能够得进靳府的大门。
他不知伸谢琬如许帮忙是究竟是因为眼下两家算得上半亲半友的干系,还是因为他在清河三年所建立的廉洁形象,总之,他是逼真感遭到,他是真的有机遇与别的官吏一样,去争一争了。哪怕得不到靳永的喜爱,他也都无怨无悔了。
“女人提点的是。但是我与靳大人素不了解,如何能求见获得他?”说到此处他黯然叹了口气,“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吏部衙门最热烈的时候,举国高低那么多述职的官吏,谁不是削尖了脑袋往里头凑?我想就是靳大人府上,只怕也是茶水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