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晌,田崆公然派了人过来见谢琬。
这伶牙俐齿的霍珧,他竟然另有这份心机?
“女人贤明!”田崆讪然道:“的确早就探听过了。”
谢琬细想了下,由程渊和钱壮前去的话,这个事情胜利的能够性很大。而现在谢荣都已经晓得她在开米铺,天然这点也就没有再坦白下去的意义了,就此扯着谢荣的皋比做做大旗也何尝不成。
总而言之如果必然要选的话,她必定会挑选已经合作过几年,并且一次不对也没有过的田崆来做这个舵主。
谢琬道:“如何帮?”
谢琬站起来,对着屏风上的图案凝睇了半日,说道:“这事我能够帮。”
田崆点头:“护国公固然办理甚严,但是这属于我们帮里外务,只要不涉足朝政,他是不会管的。”
田崆凝了凝神,说道:“总舵派来的青使不但卖力监督沧州漕务,还专管了受理诉颂的诉务司。也就是说,每当沧州河段呈现胶葛冲突之时,皆须报至诉务司。我只要使计把这青使挤走,那么总舵就是再派人来监督,起码也得有一个月的时候。
“可如果是事前安排,那就必定得在沧州船埠安下特工,如此才气行事。固然我没有证据,但是谨慎驶得万年船,我本日轻装简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怕被青使和佟汾窥见。”
不过谢琬向来不回绝诚笃的人。
田崆愕住了,明显这真的是个题目。
谢琬扬唇道:“你还真把我给算计胜利了。”
隔壁杜彪方才遵循田崆的叮咛让人上了菜,并相请程渊等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