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王和建安侯见着天子迟迟不做决定,约摸也看出来天子是不会服从行事的了,绝望之余,也只得别的苦思良策,等候是否还会有新的动静传来。
建安侯与郑王各自惶惑了几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日天子却召了他二人进宫。
郑王倒也罢了,就是没有这桩他也跟殷昱结了仇,就算没有参与这夺嫡之事也迟早会跟殷昱有笔帐要算,但是他真没想过卷进这类事里头来,说来讲去都是娶妻不贤,为了对于个继子,这后娶的夫人竟然与郑王妃合股把他们扣了起来!如果不是被扣,如果能早点出来,岂不是不消被捉?
只是眼下临时没有机遇。
天子被架在高处下不来,他不管答不承诺让步这事都免不了吃个哑巴亏,如果承诺,一个君临天下的天子就这么被威胁胜利,未免也太怂了!如果不承诺,那他的“爱民如子”呢?他的“百姓社稷为重”呢?岂不全成了废话?
而建安侯府这事却很该要办了,不但要办,还得找个不着陈迹的体例。
只是当时那种环境,只捉郑王又不捉丁峻的话,又很轻易招人思疑,倒也怪不得骆骞。
建安侯看完信以后双手抖了抖,立即驾马赶到郑王府,而郑王现在也正在屋里发楞并冒着盗汗!本来郑王也接到了殷磊长年佩在身上的一块玉,另有一封与建安侯手上近似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