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话比任何冠冕堂皇之语都令韩可感到放心。
“……天灵穴？”
陈阳点头：“我不是天师。”
话说间，她还拿起输液瓶，当真要跟在陈阳背面上厕所。
陈阳点头：“屋子有门神卫家宅，房中有祖宗保安然，我刚才在楼下还看到你们供奉一尊关圣帝君像……哦，就是关公像。按理来讲，邪祟是不成能进得来。”
“以是这画，是有人带出去的。”
“那——”
陈阳趁机跳上前，抓住韩可右手中指，拿着指甲刀朝指腹戳了一下。很快冒出一滴血来。
韩可眼球吊颈、翻白眼，脸上满盈一股黑灰暮气。较着是被上身了。
天师三品及以上，不授木牒，而授玉牒。
陈阳甫一出门，就撞见冲他挤眉弄眼的毛小莉。
“画？”韩可顺着陈阳的视野看畴昔，当看到挂在一堆海报里格外凸起的那副美人画时，怔住了。“我从没见过这幅画？！”
“过了这么久，韩先生还能记得？”
所谓‘罗酆六宫’，即为罗酆山六天鬼神之宫。罗酆山为玄门山名，是阴府最高之神酆都北阴大帝之鬼所。罗酆山外有六室、内有六宫，北阴大帝部属有五方鬼帝，以召人鬼魄，考其神魂统摄阳间天国。非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人以及害人道命厉鬼凶煞不能关进罗酆天国。
“四川。”
“我曾听她说过，只在北方地区打工，没去过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