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得时候记得从柜台上支上十两银子,男人身上总要带点钱才行。”崔杨放下碗筷,过了一会儿才点一点头,开口提示,“另有,陈公子远来是客,不要给他先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传闻扬州城里比来有很多人在那边鼓吹新法,说甚么百年未有之局面,你们可不要瞎掺合出来。”
陈浮生非常意动,又摇点头:“如许不是太给崔兄添费事了吗?”
借着远在锦城的文洞明,一个扬州人和一个蜀中人,竟然一下子消弭了地区带来的隔阂,再加上两人都是青年才俊,又都面对来岁的春闱,相互之间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义,没有聊上几句,已经仿佛多年至好老友普通亲热。
陈浮生眼睛一亮,开口说道:“如此之巧,本来东璧兄也是这一科的考生,实不相瞒,鄙人陈浮生,出蜀游学就是为的来岁春闱做筹办,素闻江南一带人文风骚,才会到这扬州来,不料竟然赶上了东璧兄,今后如果有机遇倒是但愿能够迟早就教。”
明白自家父亲名义上是指陈浮生,本色上倒是借此教诲本身,崔东璧仓猝顺着崔杨的意义开口:“那是天然,孩儿天然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不过您也晓得,现在这朝廷传闻因为这两派吵得不成开交,这新法也是最大的时政热点,只怕来岁科举的题目说不定就要与此有关,多晓得一些老是没有坏处。”
“你说的也有些事理,不过还是要谨慎一些,祸从口出,指不定甚么时候就要出事。”捏着胡子想了想,崔杨摇了点头,还是一脸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