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跟在孟彤身掉队了她家。一进门,她就对我说:“我们家挺小的。”我一瞧只要一室一厅,厨房还在院子里,的确相称狭小。孟彤让我坐到沙发上,提起暖水瓶在一个杯子里到了半杯热水,又拿起桌上一个大水瓶往里兑了点凉白开。伸手握了握温度适中,才递到我的手里。做完这些后,她座到我中间的椅子上说:“我们家的暖气还挺热的。妈,开门凉一凉吧。”我坐在那边只觉很和缓,很舒畅。就说:“这不挺好嘛,并不太热。”她便不啃声了。现在想来,她当时必然很冲动,身上热血翻滚,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从那今后,我竟有一个多礼拜没去找孟彤。因为我找不到见她的来由。直到有一天,我又想出一个找她的来由,才又去敲响了孟彤家的门。
听到这话,我也只要沉默了,我的毕业分派就曾让父母伤透脑筋,费尽周折,最后,也不过是进了一家个人企业,当了一名工人。本身尚且如此,又怎能帮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