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冲杀,伍二出了一身透汗,胸中的气愤也消去大半。他抬腿踢开近前最后一名官名,然后挽了个棍花,立于原地。“滚!”伍二对着面前的官兵喊道。
“我说王二麻子,你不要太张狂,按你的那套正理,你是你爹的,你媳妇是你的,那你媳妇岂不就是你爹的了。”
文弱的县老爷哪经得住这么一摔,躺倒在地抽搐个不断,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你们这群刁民,十足都是刁民,本官好言相劝,你们却狂辱斯文。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伍二见状,涓滴不惧,也拔出钢刀迎上。这个世上莫非就你们有刀吗?
合法阿谁叫王二麻子的刁民把县老爷顶得一愣一愣时,村民步队中俄然有报酬官府发了声。
伍二忍痛闪身后撤,收起钢刀,在地上捡了根木棍,重又上前厮杀。木棍虽无钢刀的锋利,却有长度的上风。伍二对棍法也算熟稔,戳、扫、拨、砸,上打肩肘前心,下打膝盖脚踝,碰上哪个看得极不扎眼的,也会棍走中路,撩他的子孙之壤。没一会儿工夫,举刀的官兵就被舞棒的伍二杀了个七零八落。
县老爷气得跳下凳子,一边侍从赶快抬手相搀,却被他一把推开。县老爷肝火冲冲走到一名带头校尉前,疯颠颠地喊道:“反了,这是造反了!用兵吧,非是本官无怜悯之情,实在是刁民不成教也。”
县老爷昂首观瞧,但见面前竟戳着位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他蓬头垢面,满脸胡茬,神情当中透漏着难以名状的凶恶和严肃。县老爷被这个平空呈现的家伙震得愣住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对,不能放!”世人呼应。
哄!这一下,村民们笑得更热烈了,就连官兵步队中也有很多人用力抿住嘴唇,制止本身笑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