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忒以的古怪。伍二俄然坐起家,一把抓过伴计,问道:“小二,我如何到了这里,你速讲与我听。”
“哦――本来如此。”跟着伴计的论述回想,伍二渐渐记起了这段经历。“厥后呢?”
“甚么江湖、大侠的,你个小二如何满脑筋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想那没用的了,好好干活儿赢利娶媳妇才是闲事。嘴上挂着江湖、大侠,别哪天被县老爷抓去打板子。”
“哈哈哈哈。”伍二大笑,“多谢掌柜的,肉我收下了,酒您就留着吧。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我可不敢再醉了。”
“哦,是吗……”
“掌柜的,他仿佛说过他还会返来……”
“客长,客长,您如何样了?客长,您老可终究醒了,真是吓死小的了……”
廖捕头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来。“明天有公事,就不吃酒了。你来看,这是衙门新下的海捕公文和布告,抓一个背着三条性命的逃犯。你来看看,近些日子可有可疑之人出入。晚些你把这布告贴出来,叫前来吃酒的街坊邻里、过路旅人都谨慎防备,有事件必及时报官,这但是有赏钱的。”
伴计一听仓猝道:“哎呦,我的客长您可别胡说,您老身强体壮能活一百岁。您可算是醒了,您老要不醒,我家掌柜的就得吃官司,小的也要跟着受连累。”
在伴计的指引下,伍二来到前堂,见到掌柜的后,他又是大礼频施。掌柜的行礼,口中连称“客长不必客气”“这些都是鄙人应当的”。
伍二闻听也感觉奇特,他的酒品本身材味,哪次喝多了不得拆点东西办理人,如何会睡得如此诚恳。“再厥后呢?”
伍二直起家,又问:“小哥,你家掌柜的安在,鄙人要去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