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朵心焦气躁,看着这佣兵头子悠哉的模样不由更加上火。他抬手抹了抹脑门上的细汗,开口说道:“西雷,依你看,我们会不会被那群饿狼盯上?”
费朵见西雷猖獗地玷辱他最喜好的一个女奴,火腾地一下冲上脑瓜顶,他直起腰,倔强地说:“西雷,我们有言在先,你的人在我的庄园内会遭到殷勤的照顾,但你们不能打我女奴的主张。”
“啧啧啧,看看,你的仆人活力了,看来他是真的宠嬖你啊。”西雷没有松开手,反而攥得更紧了。“我的费朵大人,按左券上的代价我们亏损呀。我当然是会恪守佣兵法例,可我那些弟兄们不承诺啊,他们好多还是见习佣兵,对甚么狗屁的佣兵法还一窍不通呢。您如果不想贬价也能够,毕竟白纸黑字的左券改起来费事,可您总要在其他方面给我们一些赔偿吧。宝贝你说,对不对?”西雷猛地一拽,将身后的女奴扯到面前,拥入怀中。
“西雷,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和菲力大人、贝尔将军夙来交好,在都城也有买卖上的朋友。只要我张张嘴,佣兵工会不介怀抹去一个可有可无的佣兵团。”
鼓起后,费朵大人总会亲身下池与奴同乐,每次他下水前,总要有五六名仆从先从池子中爬出,以给他肥硕的身躯挪出空间。而还留在池子中的,就成了费朵大人的猎物,陪着他一同翻滚起伏,把半个池子的奶或酒溅满整座厅房。
费朵毕竟是买卖人,晓得审时度势,他强压肝火,换了个和缓的口气,对西雷说道:“西雷团长,这是何必呢?实在我们买卖人最讲随情就势,既然现在佣兵的代价涨了上来,再按先前说好的金额付出我内心也感受过意不去。”
厅房内,代替那良辰美景的是两列全部武装的兵士,此中,半数是费朵自家的保卫,半数是新近雇来的佣兵。
“那就好,那就好。”费朵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可不要忘了,我付给你们的酬谢但是时价的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