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苦涩的看了叶昭一眼，低头道：“悦已然沦落至此，叶公子又何必再来摧辱鄙人？”
“这话从何提及？”叶昭挑了挑眉头，看向方悦道：“叶某三年来镇守边塞之地，可从未插手河内之事，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方悦涩然到：“蒙公子不弃，若公子不弃，悦愿跟随主公鞍前马后。”
这事提及来跟叶昭还真有些干系。
“喏！”方悦当即点头承诺一声，起家跟着叶昭一同返回怀县，因为没有多余的马匹，叶昭干脆上马步行，这一行动，更让方悦心生打动，本该中午就回到怀县，生生给拖到了傍晚时分才返回。
“是与不是，与悦而言，又有何辨别？”方悦苦涩一笑，他算是这场政治斗争中的捐躯品，若非当年本身当上校尉欠了卫家情面，也不会违背法度帮忙卫贤难堪叶昭，若无此事，以后在叶昭清算卫贤，他也不会被卷出来。
不过此事连累颇大，卫家急于抛清干系，是以作为河内太守府的一众官吏天然就成了替罪羊，至于方悦……不管如何说此前确切受卫贤教唆私行变更兵马，并且难堪熬叶昭，新任太守张怀既然是蔡邕的弟子，再加上王芬当时也有与叶昭靠近之意，方悦就如许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一个翅膀的罪名，被削去了官职，若非家中散尽家财疏浚干系，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公子可曾记得三年前，公子曾在汲县撞破了承平教之事？”方悦见叶昭神采不似作伪，苦涩一笑道。
“明日便要出发前去睢阳上任，留下的时候未几，稍后随我去叶庄取谢财物带回家中安设一番，换一身正装，明日一早便要解缆。”叶昭受过方悦一礼以后，伸手将方悦扶起来，叮嘱道。
“方校尉，你这是……”驿道之上，叶昭看着一身樵夫打扮，背着一捆干柴的方悦，翻身从马背高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