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管家躬身一礼,缓缓退去。
“蔡翁?”王芬夫人闻言惊道:“但是那飞白绝伦的伯喈先生?”
叶昭将汲县所见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他率二十六人连破五寨之事未说,毕竟这事说了也无关大局,说不定还会惹人嫌,只将题目的严峻性说了一遍。
“多谢大人。”叶昭点了点头,伸手将宝剑接过,对着王芬一礼以后,才告别拜别。
“何必如此焦急?贤侄这般一起驰驱,想来已经怠倦,修整一晚再去也不迟!”王芬皱眉道。
“哼,竖子安知大贤能师神通?”管亥面色一黑,闷闷不乐道。
“不知刺史另有何叮咛?”叶昭转头,迷惑的看向王芬。
“你是说……那承平教竟然占据城池?”王芬面色一肃,沉声道。
“不错。”叶昭点点头,见王芬皱眉,当下道:“当然,鄙人晓得此事分歧端方,不过刺史只需将兵屯于牧野,自会敲山震虎,令那承平教不敢轻举妄动,鄙人觉得,此事当速报于朝廷,只是鄙大家微言轻,何况还未正式上任,是以想请刺史出面,向朝廷陈明此事,那承平教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一县之地掌控,朝廷却毫无发觉,鄙人担忧,这背后恐怕……”
世家这张大网的能量非常可骇,若你顺着它来,天然一起通畅,但如果这个时候想要逆这张大网,恐怕最后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不一会儿,管家再度返来。
“嘿,将我绑了这么长时候,既不杀我,也不拿去邀功,若你赢了,管亥这条命便是你的。”管亥嘿然道。
“贤侄赠我如此大的功绩,若本官没有任何表示,岂不嘲笑于人,何况此物于我,不过饰品,然贤侄将要去马城戍边,或有效得上的处所,莫要推让。”王芬笑道。
“跟在本官身边几天,你这榆木脑袋倒是长进了很多。”叶昭笑道:“我们走!”
“回老爷,那叶昭不肯拜别,执意要见老爷。”管家躬身道。
“兵贵神速,不瞒刺史,鄙人另有几个家人留在汲县监察那承平教动静,心中非常顾虑其安危,还望大人成全。”叶昭躬身道。
黄巾叛逆只是民怨的一个发作点,但这内里牵涉太大,叶昭几近能够肯定,这么大的事情,毫不是戋戋一个卫贤便能够帮手坦白下来的,朝中恐怕另有大人物掺杂在其间,看似一场农夫叛逆,两边对峙,但实际上,这此中恐怕也难逃权力的比赛,现在的本身还太强大,他不想卷进这场政治旋涡当中。
“喏。”
一刻钟后,王芬穿好了衣冠,来到大厅,当看到叶昭的时候,纵使心中有怒,现在也不由的微微一怔。
“贤侄不必多礼。”王芬伸手虚扶,皱眉道:“贤侄为何如此狼狈?”
“那事不宜迟,鄙人想这便前去牧野。”叶昭躬身道。
“回汲县,让你看看你那大贤能师如何不堪一击。”叶昭笑道。
“贤侄这是……”王芬也不好再指责叶昭了,皱眉道。
“我还未说若我做到了如何。”叶昭好笑着看向管亥。
“蔡翁高徒。”王芬擦了擦嘴,皱眉道:“前些光阴蔡翁在朝中为其张目,不吝与大将军在嘉德殿对骂,这件事在朝中传的沸沸扬扬。”
“也好。”王芬想了想道:“阿吉,你持我令前去虎帐存候东将军派兵屯驻牧野,一旦有朝廷号令下来,随时出兵汲县。”
“那可敢与我一赌?”叶昭看向管亥笑道。
王芬闻言微微一怔,原觉得叶昭冒死前来,是为了这份功绩,没想到叶昭既然直接回绝,这等因而将功绩拱手送于他啊。
“老爷,门外有河内叶昭拜帖求见,说有要事禀报。”邺城,刺史府中,王芬正在与家人用晚膳,管家来到王芬身边,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