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茗叔,你对妻儿就真的没一丝惭愧嘛?”郭昕叹了口气,“是,自古交谊两难全,十多年前,你挑选了主仆之义,舍弃了伉俪父子之情,世人都会赞你一声高义,就是你那薄命的妻儿,怕内心也是以你为荣的,但是,今**见了游引,见了你那已长大成人的儿子,而公爹已过世,你是不是应当以妻儿为重了呢?是不是应当极力弥补这些年来你对他们的亏欠呢?”
得了动静,还都不敢置信,觉得是郭昕开打趣,半信半疑的…
公然,游茗脸上闪过一丝耻笑,却没做任何批评…
郭昕点点,“你这两天到街上买些掖县的特产吧,”说到这,郭昕发笑了一下,“掖县好似没甚么特产,我的意义是你买些都城没有的东西给你母亲捎归去,你母亲这些年辛苦拉扯你长大,委实不轻易,等十五后,你就护送你爹回京,别到时吃紧忙忙的,礼品都没备,可就太不孝了。”
郭昕一听,得,看来游家真有猫腻,忙道,“我说过,我们会做判定的,不是不信你,而是偶然候当局者迷,你说的,就算或许不见得就是本相,但是,起码让我们能有些眉目不是?…”
“茗叔,究竟谁是幕后黑手?”郭昕趁胜追击,诘问道,“你可千万别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啊,明显就将近靠近本相了,你却因各种启事来个守口如瓶,得,然后你被灭口了,然后你quan家都被灭口了,而我相公却还是云里雾里,甚么眉目都没有,看戏的最恨这类剧情了,我们就别演这一幕了好不好?…”
游茗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胡俊说的?”郭昕精力一振,有反应就好,当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