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啊。”冥烈说的没心没肺:“你先跟御流光合作,铃舞跟你说了两句你就筹算在大漠里杀了他,没杀掉转头又去投奔腾光帮手算计铃舞,并且就算你铃舞和你有仇,你好歹也是银翼的公主吧,竟然说灭就灭了,不帮手也就算了,还在一边推波助澜,我说你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啊?”
话说到一半,俄然就说不下去,宣可卿的中衣此时烤的半干不干,却仍显出些透明的模样来,将内里粉色的肚兜映的若隐若现,衬着颈间瓷白的肌肤和宣可卿因愤怒而略略羞红的脸颊,更显得诱人至极。
大石那边窒了一下,闷闷问道:“甚么模样?”
翻来翻去的烤了几下,想了想又说道:“宣可卿,你小时候碰到过甚么事情?”
“喂,你不要给我过分度!”冥烈一个不防,被石头砸的很有些疼,火气开端往上冒:“你如果再若我活力,我就也把这些衣服给烧了!”
冥烈停了停,语气里带出了几分猎奇:“你从小就是这类模样的吗?”
“用不着!”宣可卿嘴硬:“火折子给我,我本身能烤。”
“你在那边也生上一堆火,把本身身上的衣服烤干,女孩子家着凉不好。”
“你可别忘了你的衣服还在本公子的手里,本公子堂堂男人汗,穿的少点就穿的少点了,莫非你待字闺中的宣女人也想和本公子一样,如此清冷的归去?”
冥烈情不自禁的将目光逗留在了上面,想他东奔西跑这很多年,也算得上是阅美无数,如何竟然会感觉面前的景象,格外能让人停驻心神?
“你能够尝尝我敢不敢!”冥烈挑眉,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我给你烤衣服烤的这么无聊,让你说个故事消遣消遣又有甚么大不了?”
嘴里固然这么说,但是不知如何的,再摸着那衣服,仿佛就不那么安然了,兜兜转转的,老是想着那是在宣可卿身上穿过的,脸颊竟然不自发的有点烧。
隔着一块大石,两人一边一堆火,宣可卿烤着本身身上的衣物,冥烈则是帮她烤着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