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帮你先收着,你又没口袋!”老太太踮起脚尖,凑到苏宛跟前私语了一句。
苏宛此时才明白,本来礼金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看着每桌没有商标的酒瓶和红双喜卷烟,苏宛哭笑不得:“妈,这酒是甚么酒,连个名字都没有。”
酒敬完了,席也就散了,然后又是送客人甚么,一向站到九点多。苏宛此次返来买了一条长裙子,为了都雅,穿的是高跟鞋,送完人累得不得了,恰好婆婆又喊她帮着清算碗碟。
饭吃了一半,婆婆便让小两口去敬酒。程明晓得这是要拿新娘子的叫钱,很高兴,特地给苏宛倒了一大杯饮料。
是程明门房里的姑姑。福桥村多数姓程,提及来都是一家人。实在程明本身只要一个亲姑姑,虽有几个娘舅,都不是嫡的――程老太是当年少有的独生后代。
“我下去看看!”程明一脸苦相,吃紧忙忙的走了。
苏宛吃了一惊,悄悄捅捅程明:“如何回事?”
姑姑家的两百块最后在大师的劝和下,一人一百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