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噎了一噎,还小,还小是吧!好啊!你不是小吗?你不是小吗?
眼下,苏小萌只想从速将敖北北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早就忘了能够用妖力烘干衣服了!
说罢花木容一巴掌拍向敖北北的后背,敖北北只感觉后背仿佛被烈火灼烧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精确地说,是在扒人家衣服……
敖北北表示不屑,大大的不屑。
但是仅仅一秒钟,花木容便撤了手,敖北北身上连同衣服干了个彻完整底。
终偿还是个五岁的孩子罢了,苏小萌内心一软:“好吧,我去给你做饭。”
花木容,老子对着毛主席发誓,你绝逼是宇宙中老子最讨厌的人!
抽干吧,抽干吧,把这万年雪池里的水都抽干吧……
花木容笑得人畜有害,敖北北倒是有苦说不出。
苏小萌循声看过来,正瞥见自家徒弟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呆呆地站在门边,脚边另有一滩打落的莲子羹。
花木容的脑筋是被驴给踢了么?让他一个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贵龙太子刷锅洗碗?
敖北北站在万年雪池里,恶狠狠地盯着那翩翩远去的红色身影,然后气得挥起小小的拳头狠狠拍打了几下水花。
说罢苏小萌抬脚就想往厨房走,却被花木容及时挡住:“徒儿,这类事情还是让为师来做吧!”
敖北北从速飞身去了书房,然后在书房内里运起修为将自个儿体温降落了好几度,直到神采看起来一副惨白的模样才进了书房。
“徒弟?他干吗把你扔进万年雪池啊?你是不是惹到他了?”苏小萌拧了拧敖北北的广袖,凉凉的水落在地板上,和敖北北脚底的水渍融会在一起。
苏小萌明白了大抵,徒弟也过分度了,敖北北再如何奸刁,终归也只是个孩子啊!徒弟都活了上万年了如何还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计算?
半晌没听到敖北北的答复,苏小萌不由得迷惑地抬开端,只见敖北北正站在她的书桌前面,浑身湿透,小小的身子正微微颤抖,小脸还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好不成怜。
没想到万年雪池的水却忽地翻滚沸腾起来,仿佛被烧开的水。
鱼倾城点点头:“万年雪池对倾城的修炼极其无益,木容上神特地允我在此修炼。倒是龙太子怎的在这万年雪池里?又为何要抽这万年雪池里的水?”
说着花木容转头看向敖北北,咬牙切齿道:“你想吃甚么?香菇炖龙筋?凉拌龙爪?还是红烧龙头?”
远处突地呈现了一个庞大的旋涡,仿佛有甚么东西正要从那旋涡喷薄而出。
小魔王也会抱病?她才不信!
然后,敖北北胜利地炸了木容殿的厨房,再然后,敖北北胜利地被花木容扔进了万年雪池……
啊呀真是的,那些肮脏的东西如何有资格让他这么高贵的龙体触碰?
花木容一顿,手中的红枣莲子羹直接落在地上滚了一地,另有颗红枣咕噜咕噜直接滚到了苏小萌的脚边。
只见万年雪池的水顿时分为两半,然后聚分解柱状升到上空,然后扭转拧成麻花状,再不竭地上升,上升……
苏小萌倒是搂了搂敖北北,安抚地拍拍敖北北的头,甩了个眼刀子给花木容:“他还小,你别吓着他!”
像是为了应证敖北北的话似的,敖北北的小肚子很清脆地“咕咕”叫了起来……
突的,从两股水柱之间升起一个银色的人影,然后那人挥手斩断了两股水柱,本来腾空的水又回到了万年雪池内。
因而敖北北红了红脸,不安闲地说:“本太子是一时髦起想玩水了不可啊?”
呵呵,被他那柔滑白净高贵非常的玉手碰过的碗必然会冲动地粉身碎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