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仪点头如捣蒜般应着:“嗯嗯嗯。只是这些,陛下乃九五之尊,除了问我的出身住址,便只问了些蹴踘技能,再无其他。”
临至傍晚时,世人也行了一天的路,倦怠极了,在马车中打着打盹,只等着前面有能歇脚的驿站住上一晚。
“哦。”
“呦,您还少拿您那官威来恐吓我们,我们呐还真不吃这一套。在我们的地盘上还能让你给欺负了,别看你人多,可我们不怕你。惹急了我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见势不妙,下跪的几人终究说了句人话。
世人目送他走后,箬仪捂嘴偷笑,被攸宁看到小声改正道:“百官面前,不成失礼。”
“呦,这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啊?是宫里吗?看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就晓得你们啊不是一群端庄人。”
轻骑卫兵觉得她们是成心找碴的细作便拔刀威胁她们,那几人一看有人拔刀便跑到半山腰上接着骂。
箬仪手腕吃痛,疼的只顾握着它,未留意现在攸宁已一个飞身稳稳落在半山腰上那名手中并无兵器的妇女身前,并反手将刀快速架在她的脖颈上。
卫兵们上前拉扯她们,谁知她们竟开口便骂,喋喋不休。
阴冷的眸子震慑其他几人的心,吓得那几人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竟原地下跪在那边不敢再多动。
“都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说的便是你等,可见这等好山好水也一定就喂不出来你们这些欲拦路掳掠之强盗。不想好好劳作,偏想一劳永逸。”
“瞧你们那头翘尾巴撅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是谁家的雄鸡站在那边打鸣呢。不过,话又说返来了,你们还真是像一群会打鸣的母鸡。不不不,我感觉你们啊更像是群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