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氏满脸笑容又严峻的站在门口等着小两口,族中几个长辈的早被苏老夫请到屋里去了,因为人太多,很多人也不没有上赶着出来,只挤在胡同里,等着看回门的新娘子。
裴家固然充足,但裴骁不喜多人服侍,身边也只要一个小厮,但小厮进不得内院,在二门外等着,现在沧澜院里的丫头只要巧儿和惠儿,别的几个促使的婆子还是他们结婚后裴母派过来的。
念林可没这类担忧,苏二婶话音刚落便飞了出去,直奔门口。
说罢提枪上阵,一马抢先,在敌军不及筹办之时,所向披靡,打个措手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净室的动静终究停了下来,裴骁抱着浑身酥软的老婆将人从水里捞出来裹上大松江布毛巾便去了阁房。
嗯,对,就是如许。
实在是老婆太诱人,忍不住呀。
她顿了顿又道:“老天爷让我们重新活了一回,是要我们好好活着的。这是给我们的机遇。”
他在外之时还学了一套五禽戏,想着过段时候教教念悠,让她也学学。省的体力这么差,本身弄的时候都不能过足瘾。
她低头看了看浴桶中两人相贴的身材,顿时面红耳赤。裴骁也低头看着本身强健的大师伙嘿嘿笑了。
念悠一听脸都绿了,这刚才在净室浴桶里莫非还没满足吗?
裴骁见小娘子不回绝了,心上一喜,想着晌午给念悠上的药应当也好了,便不在估计,抱着念悠便啃了下去。
水花飞溅,溅在脸上,裴骁的脸滚烫,但是心和下腹更烫。
英勇霸气的裴将军感觉本身每夜只要了两三次已经很仁慈了,可念悠却在醒来时感觉不能这么惯着裴骁了,下次沐浴必然先插上门,下次睡觉的时候穿的多一点。
这些伤痕有的有些年初了,也有的仿佛是近几年的新伤,念悠颤抖动手,一寸寸抚摩过那些伤痕,想着这些是如何来的。
念悠冷不丁的俄然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裴骁抱着她像抱个孩子,念悠稳稳身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靠在裴骁的肩上。
苏老夫缓慢的起家,想了想又坐下了,当爹的哪能去迎闺女啊,传出去对女儿也不好,实在内心早就飞出去了。
裴骁怕她难过,俄然不怀美意的笑了,“这伤如果在上辈子是在脸上的。只是我当时想着如果真的再划到脸上定会毁容,那我的念悠估计就嫌弃我丑恶了不肯嫁我了,以是便退后的时候拿胸膛顶上了如何着也得留着一张完美的脸不是。”
退无可退,后背抵在浴桶沿上,身前便是紧贴着她的裴骁。
念悠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却定在裴骁身上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伤痕。
正想着,内里俄然传来苏二婶的大嗓门,“呀,来了,来了,大哥,念悠和新半子返来了。”
裴骁一个翻身,将念悠压在身下,眼睛亮晶晶的,“既然老天爷是为了让我们幸运的,那么,现在和为夫做点幸运的事吧。”
阁房里,念悠累的提不起指头了,闭着眼任凭裴骁将她头发绞干,半晌才困顿的展开眼,就见裴骁光着身子撑着胳膊看她。
念悠闭了闭眼,算了,归正都是伉俪了,害臊个甚么呀,随她欢畅吧。内心想着双手便颤颤巍巍的抱住裴骁。
明日是回门的日子,还是少来几次好了。
淡淡的星光撒在院子里,一片喧闹,裴骁抱着念悠足足将一刻钟的路程走了半个时候。
裴骁皮糙肉厚,手掌上更是充满厚厚的茧子,而念悠皮肤柔滑,被他一通揉搓,便红了起来。但是粗粝的触感让念悠浑身像着了火,身下又有个铁棒一样的物事戳着本身,再不能更脸红了。
可她实在是好累好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