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沈乐君的屁股一下,就要跟着刀疤男走,却被他一掌推了开,阿谁男人不甘的说道,“索空,你又要吃独食!”
阿谁男人冲着索空拜别的背影呸了一声,回身围着身边只要一个男人的舞姬贴了上去。
“嗯,她的琴弹的也不错,丽娘有功,来人呐,舞姬们的表示太超卓了,大家有赏!”莫丽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大手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移向王静远的臀部。
沈乐君一身翻边的红色长裙,席地而坐,腿上放着一把琴。
莫丽铎的帐篷前,燃着三堆篝火,篝火旁围坐着十几个小头领,莫丽铎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一边大口的吃肉,一边举起手里的酒杯,他的部下忙举起酒杯敬向他们英勇恐惧的殿下。
一曲舞毕,莫丽铎冲着王静远招了招手手,她灵巧的走到莫丽铎身前,刚要双膝下跪,就被莫丽铎一把拉倒在怀里。
莫丽铎和莫离寒都是大漠可汗莫成吉的儿子,莫丽铎是小儿子,也是最得莫成吉爱好的儿子,莫丽铎十八岁时就被莫成吉派到虎帐里历练,五年后的现在,莫丽铎已是军功赫赫,能独当一面了。
王静远的脸更红了,她低垂着头,不敢看莫丽铎,只是小手更紧的抓住莫丽铎的衣衿。
莫丽铎只看了一眼沈乐君,很快又看向怀中有些不安的娇美人。
阿谁男人还要说甚么,就被中间的人拉住了,“算了吧,他就是个怪胎,别理她,这不是另有这么多女人了吗?”
这也是王静远当初自荐方法舞的启事。
这个小行动媚谄了莫丽铎,他昂首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丽娘,笑着说道,“这个就是新来的舞姬?”
不等沈乐君的话音落地,索空接着就又重重的打了几巴掌,啪啪的响声让人听着都疼,沈乐君终是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喊骂,眼泪却撒不住的一个劲的往下掉。
军医和丽娘刚走,初七就将军医打的夹板拆开,伎俩奇妙的将错着的踝骨接好,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瓶,翻开后内里是淡绿色的药膏,他歪了药膏涂在脚踝上,很快减缓了钻心的疼。
酒过三巡,丝竹声响起,一群穿戴抹胸,外披薄纱的舞姬扭着柔嫩的腰肢上场,她们额头都贴着一个红艳艳的花细,在篝火的映托下,一个个姿色更加娟秀。
莫丽铎王子的生辰很快就到了,这每天刚擦黑,草原上就燃起了很多的篝火,光是羊就宰了五十多头,每个兵士都分到了一块柔滑鲜美的烤羊肉。
“王静远,静远,好名字,哈哈哈哈!”莫丽铎粗暴的笑声带着胸膛也震惊起来,王静远的心跳更快了,她鼓足勇气,小手拉住了莫丽铎的衣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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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铎嘴角暴露笑意,对王静远这付害羞带怯的模样挠的内心直痒痒,他看了一眼部下,“良辰美景不能迟误了,大师及时尽欢啊,本将军就不陪你们了!”
只要一个男人,他的右边脸上有一道疤痕,显得整小我有些狰狞,他的视野不在场上的舞姬上,而是在一身白袍席地操琴的沈乐君身上。
刀疤男也就是索空回身就走,“谁如勇敢跟来,我就把他的头作下来当球踢!”
领舞的是王静远,脱了厚厚的棉袄,没想到她的身材如此好,胸前胀满,腰肢不盈一握,再加上曼妙的舞姿,美好的琴音,她竟像是妖精普通震慑着场上的每一个男人。
王静远心如擂鼓,她早就想好了,初七是有些工夫,但他话里话外都不筹算救她的,如果只能留在这虎帐里,被一帮蛮子糟蹋,就不如找一个背景,让一个蛮子糟蹋,而找背景无疑莫丽铎是最好的人选。
沈乐君微微福了下身子,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