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笑了笑:“此人啊不能一尘不动的在一个处所,那样会变成朽木,我固然明白他的脾气,但是如果我不借口分开,只怕很多人会来讲他的好话,一句两句我不放心上,但是十句五十句的我总不能不管,还不如本身走一趟,心中有底,今后若真有人来发言了,我也能一一采纳他们的来由。”
黛玉先不语,只沉默半晌,然后看着康熙道:“老爷子如何就以为我会晓得很多,毕竟我是一个小孩子,同龄之人绝对不会如我这般好管闲事,晓得一些不该晓得的。”
黛玉明白了康熙的用心,这就是帝皇家的哀思,胤禛的性子康熙很明白,也明白他不会秉公,但是如许的人,做如许的事情,获咎的不管是处所官员,这牵动一根线,就能牵出一串蛤蟆,这个事理黛玉很明白,而如果有人要跟康熙说胤禛的好话。康熙天然不听,但是一个两个能压抑,多了呢,他总不能不管,以是还不如先动手为强,直接本身去一趟,体味委曲,然后将来也能压抑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