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一返来……”
永嗔昂首望他,一双笑眸亮晶晶的,“天下都是哥哥的。我是去给哥哥守家呢。”
永嗔将太子哥哥衣袖拉下来,笼在本身脸上,只暴露半眯的眼睛来。
永嗔翻来覆去,却舍不得睡去,闹得太子永湛也只得又“醒”过来。
“嗐,都是在惠远虎帐里厮混惯了,从戎的皮糙肉厚……”永嗔一瞧,太子哥哥的手被他方才揉搓着已是泛红,想细心看看,却又怕拿捏不好轻重,一时愣在那边,显到手足无措。
永嗔在太子哥哥肩头蹭了蹭才放手,粉饰着嗓音里的哽咽。
“甚么味道?”
太子永湛蹙眉忍着,也不知是酸痛还是舒畅,半响舒了口气,试着渐渐转了一下头,笑道:“仿佛不那么僵了。”
太子永湛心底深感不舍,却并不拦他,“唔……”了一声,只慢慢道:“那只怕你等不到今秋围猎了……”
“唔……”太子永湛高低打量着他,极罕见地起了顽心,笑道:“咱俩比比。”
一只瓷白苗条,肌肤光滑,几近看不见毛孔;一只蜜色丰富,指节清楚,血管勃勃隐于皮肉。
最后的话固然意义重了些,永嗔倒是笑嘻嘻问的,人还是蹭着太子哥哥的肩头,总还是一贯的撒娇行动。
永嗔裹着被子跳到劈面对窗榻上,推开窗户,探头出去一望,欢乐叫道:“今晚的星星看得好清楚……”又跳归去推太子哥哥,“来看啊,哥哥。”
听他说着,太子永湛也低头看两人握在一处的手。
永嗔避而不答,身子一侧,把脸埋在他腰腹间,瓮声瓮气道:“哥哥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还像小时候那样耍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