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张五和刘奇返来了,说你交代的事他们办好了。”杨管家出去禀报导。
吕清只能在内里耐烦的等着。脑袋里想像着王虎和柳芳菲在床上交欢的****景象,他上面那物,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前几天寨里的人出去打劫时,顺手打劫了一个路过永新的被贬职回家的县官,把他的小老婆掳上山,几个弟兄轮着睡了几次,就没兴趣了。明天中午王虎喝过酒,又想起了五首级柳芳菲,想着她的风骚劲,他浑身发热便又摸来了。
细心的问完后,他说道:“你等三人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哥过来。”说完,吕清就带着信去找大首级王虎去了。到了王虎那边,听他的侍从说大首级去五首级那边去了,因而他便又转道去五首级柳芳菲那边去。他晓得王虎是去找柳芳菲厮混去了。
“算了,不比了,甚么才也比不过财帛,发财要紧,没有钱,就甚么都没有。”想到这,杨瑞站起来讲道;“叫他两人出去。”
“信在这里!”杨管家说着,从贴肉的衣服里拿出信双手递了上去,吕清接过信,看了看封口,这才扯开信封抽出信看了起来,看完后又问了张五和刘奇一些事情。
“谢少爷!谢少爷!……”两人连声伸谢着,喜笑容开的出去了。
永新县城杨得贵的府第里,杨瑞坐在书房里,咬着笔杆正在苦思冥想,嘴里还在低声念叨着,桌子上摆放着一张洁白的纸,上面写着一句词,“落雁峰,落雁峰,雁飞峰不飞”这是明天他和几个吉安府来的秀才在一起吃花酒时,两边为了比赛文采,一个吉安府的秀才写的一副春联的上句,杨瑞想了一早晨也想不出下联来,明天早上起了床,吃过早点后他就一向在想,可还是如何也想不出下联来。
盗窟的其他头领都不太识字,没法措置一些盗窟内部的详细事件,比如说掳掠的物质的登记和分派,掳掠工具的遴选,小喽啰的办理等,而冲锋陷阵,吕清又不可,以是他就只能是卖力这些事了,是以他就相称于青龙寨的管家。
“我家少爷叫我给盗窟送封信……”杨管家仓猝谄笑着道。张清放下了手中的羊毫问道:“信在那边?快拿来我看。”
黄洋界哨口山顶海拔1343米,这里峰峦叠嶂,阵势险要,气象万千,经常满盈着茫茫的云雾,仿佛汪洋大海一望无边,故别名汪洋界;双马石哨口海拔1286米,因山顶上有两块相叠的大石头形似两匹骏马,故名双马石;桐木岭哨口海拔860米,桐树成林,每年桐花盛开之时,花开漫山遍岭;朱砂冲哨口与黄洋界互成南北对峙之势,在它的峭壁上有一股红色水流出,朱砂冲是以得名。
杨瑞接过来细心的看了起来,看完后,他欢畅的说道:“你两个任务完成的好,少爷我很对劲,每人去帐房那边领五十两银子。”
到了柳芳菲的居处,见到两个伺女站在门外,王虎的两个贴身侍从兼卫士站在门口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看着内里颠末的人。
看了他一眼,此中一个卫士说道:“你等着,我出来禀报。”说着就翻开门帘走了出来,单腿跪在里屋门口,隔着门说道:“禀报大首级,三首级吕清有事要见你。”
杨管家和两个家人骑着马,紧赶慢赶的颠末个多时候,终究刚到了青龙寨,颠末五大哨口熟谙的小喽啰的查抄,一行人过了五大哨口来到了总寨里的聚义厅。聚义厅大门前是一块四百多平方米的空位,两边各挂一副飘摇的旗幡,一边是“劫富济贫”,一边是“替天行道”。门口站着八个手执刀枪的精干喽啰。
这五人啸聚山岭,打着劫富济贫的标语四周打家劫舍,吉安府派兵围歼过几次,但是都在五大哨口被打的丢盔卸甲,厥后也就不管了,只要他们不扯旗造反,吉安府也就乐得装聋作哑,官匪两边互不相犯,战役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