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笑,柳芳菲娇声说道:“看在鲁千户的面子上,你们全数人畴昔,只需交过盘费白银五千两便可。”
待鲁大诚走后,孟良臣回到后院,进了书房,关上房门,用钥匙翻开一个樟木箱子,从内里拿出一副唐白虎的《牧牛图》细心的看了起来,此图是一个富商送他的。富商的儿子因奸不遂,杀死了一个布衣的的老婆。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富商把收藏多年的这幅画送给了孟良臣,因而,一番操纵下,富商的儿子也由因奸不遂杀人变成了私交抵触伤人致死,因而富商儿子的命保住了,由极刑变成了徒五年,赔付烧埋银二百两了事。
独木难支,鲁大诚只得败退下去,小喽喽们围住了孟蜜斯的车子。
陈晟笑了一笑,说道:“孟大人过奖了,我这兵备衙门,房简物陋,比不得你知府衙门,也只能拼集着喝罢了。”
两人喝着茶,各安闲肚子里想着事,一时场面冷酷下来。
两马订交,一枪一斧打的“叮当”作响,鲁大诚不愧是家传的枪法,和矮脚虎陈大山战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乃至另有一点上风。要不是仗着力大,陈大山已输了。
听了鲁大诚对事情颠末的论述,孟良臣内心也晓得不能完整怪他,毕竟井冈山的山贼人多势重,五个贼首又是技艺高强狡计多端,之前的吉安府多次派兵征剿都是大败而归。想要再次征剿,凭吉安府的几百个老弱兵丁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此番征剿,必须找兵备道陈晟帮手,通过他来调和别的千户所的官兵来共同吉安府征剿。
见夫人下去了,孟良臣强压肝火的对鲁大诚说道。“鲁千户,你且把事情的颠末详细说与本官听,不得有涓滴坦白……”
兵备道员陈晟正在衙门里措置公事,北方的战事频繁,流寇已有控住不住的势头,朝廷拨付南边的赋税是一年比一幼年了,他这个兵备道每日都要和前来讨要赋税的军官争辩劝说一番,弄的他筋疲力尽。
“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些狗官兵打跑……”陈大山挥着大斧又冲了上去,刘有田和柳芳菲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幅画笔法细致,意境幽远,画面活拨明快,村落、小河、流水,岸柳,远处的青山历历在目,牧童骑在牛身上,横吹牧笛的奸刁的模样,让人一见内心顿生轻松之感,公事之余,孟良臣经常拿出抚玩,兵备道陈晟也好此道,曾几次提出要重金采办此画。
刘有田冷冷说道:“千户大人,这五千两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打了折的,如果别的人,没有一万两底子不可……”
见状,柳芳菲娇声道:“柳千户但是想硬闯?你可要细心想好了,我们的人马比你的多,就算你能闯畴昔,你保护着孟蜜斯的车驾,能走的快吗,只要我一声响箭射上天空,我们的大队人马就会赶来汇合,到时候可就不是钱的事了。”
“哦……快请……”陈晟说着,仓猝整了整衣,快步走了出去。
孟良臣喝着茶,心想:“我该如何开口说这事呢,堂堂的四品知府,女儿竟然被治下的山贼掳上山,是件尴尬的事,要如何说才气不损脸面值得考虑。”
“开口……”孟良臣厉声呵叱。
“啊!……太好了,又有酒喝有肉吃了……”喽啰们兴趣高涨的谈笑着,推着马车向井冈山而去。
看着富丽的马车,柳芳菲大声对败退在远处,可还看着这边不走的鲁大诚和军兵们说道:“鲁千户,你归去奉告孟知府,孟蜜斯我们就请上山做客了,叫他拿十万两白银来赎人,以半个月为限,半个月后我就保不了她的明净之身了。”说完,夸耀的大声道:“弟兄们,推着我们的十万两银子上山,今晚每个弟兄一斤肉,一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