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吧。”百里元望独自走到主位坐下后说道。
回到县衙后院不久,前院的衙差来报:“禀县令,百里使君命汝速去中堂。”
前边抬着伤者的仆人正在哀告着:“各位父老乡亲,我家小郎不谨慎从墙头上摔下,伤得很重,让我们先看吧。感谢……。”
“只晓得是个女神医。”阿义喘着气弥补道。
无忌一愣,父亲如何晓得此事,他偷偷用眼角瞄了瞄阿义,阿义微微点头。
然后,发明无忌和阿义两人鄙夷的目光。
“黑旗卫?哦,就是本来的连合军吧?”百里元望点了点头,俄然窜改了口气,“汝身为一方父母官,可体贴过你治下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吗?”
“唔……。”百里元望不置可否,伸手抚了一下颌下短须,说道:“产量能高到何种境地?”
“子青,你任巴东县县令已很多光阴了吧?”
“大郎,要不直接让衙差去请来问问?”阿义建议道。
“这……,孩儿前些天忙于整编黑旗卫之事。”无忌一下子转不过弯来。父亲不打号召俄然跑来干甚么。
“没试出她的医术来。”无忌喘着气说道。
无忌谨慎地回道:“父亲,孩儿当时整编黑旗卫上折子给大王,便是他替孩儿出过主张,孩儿见他不象有歹意之人,以是……。”
百里元望挥了挥手,表示世人出去,只留下无忌三人。
两名亲卫随即排闼而入。
“眼下有多少人晓得此事?”百里元望冷下脸来问道。
小丫环一愣,无忌三人哪还等她回过神来,直接窜出馆门,在浩繁乡亲的谩骂声狼狈而逃。
“内里说话的就是我家卢神医,你还要不要看病,不看就请便吧。”小丫环眼一瞪,清秀的面庞一股凶恶之相,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时,从薄幔内传出一个清洌的女声:“如何伤的,伤在那边?”
百里无忌俄然想到六名亲卫。
“小翠,去将他的裤管剪开。”
小丫环有燃烧了:“女的就不能给人看病了?”趁无忌三人愣着,她一把拉起无忌裤腿,只听“嗤~”地一声,裤腿剪开了,暴露一条白花花的腿来,那里能看到有一点伤痕。
无忌汗颜,一时摸不清父亲的企图,只能无言以对。
无忌眯眼瞧去,只见馆内正面是配药的柜台,柜台内墙上一块三尺长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妙手回春”。右边放着一套桌椅,左边只着一个凳,凳前是一幕薄幔。这类薄幔从内里能瞥见内里,从内里却看不见内里。
馆里传出一个声音:“外伤重症,那就先出去吧。”
“都在忙些甚么呀?”百里元望斜了无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