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仕旭点了五十名定南都精兵,与百里无忌向王府的东边围墙奔去。
一行四十二人,以百里无忌与孙仕旭为首,鱼贯而入。
高从谆说道:“子青,汝与高保勋一贯私交甚密,便随某去王府,或许能派上用处。给汝父的号令让他们二人去传讯便是。”
忽听高从谆说道:“慢,汝等等。”
无忌点头应是。
边上与高保勋一起谋反的定南都校尉举手一挥,四名叛兵随即上前将高从诲抱住,按在床榻之上,任高从诲漫骂怒喝也不能涓滴松动。
高从谆磕了个头哭诉道:“父亲,孩儿不孝,行这无状之事,但孩儿也迫不得已啊,父亲受那妖妇勾引,不是欲改立世子吗?不幸孩儿母亲早亡,无报酬孩儿做主,本日行此恶事,只想要回本来就是孩儿的东西,还望父亲成全,孩儿不敢对弑父,但那妖妇必除。”
本来被高保勋前半段话说得老泪纵横,不断感喟的高从诲听到高保勋欲杀王妃,顿时大怒,冲上前来对着高保勋大喝道:“孽畜,汝若要杀王妃,就先杀了我。”
无忌与孙仕旭相视微微一笑,迅而黯然。
百里无忌和孙仕旭齐声应“喏”。
孙仕旭说道:“王府本来就保卫森严,如当代子从内封闭王府,卑职没法进入王府。除非率军打击,但若破门打击又怕大王有所闪失,毕竟投鼠忌器。”
孙仕旭刹时明白,答复道:“记得,从那洞能够进入王府。只是不晓得世子会不会派人封闭了阿谁洞。”
另四名叛兵挟起瘫倒在地上的王妃,朝外拖去。
禀报导:“高长史,世子高保勋煽动一个营定南都兵士趁半夜轮值调班之时反动兵变,现在王府以内,大王和王妃另有几位公子都被高保勋挟为人质。”
数息以后,洞已经够一个大人爬着收支了。
无忌说道:“应当不会,此事时候已久,世子本来就比我等年长,收支次数也少,何况本日他策动谋乱,要对付的事情较多,估计很难想到阿谁去处。你我带少量兵士去瞧瞧就晓得了。”
高从谆轻吁了一口气,说道:“这孽畜不动杀心就好,事情还可有转圆的余地。可有进入王府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