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途这才笑了一下,但旋即又盯着对方道:“不过有一点你可必然要记得把话传到了,若你西夏在接下来的宋辽之战中还是首鼠两端保持中立,企图再从中赢利的话,那我大宋便会在第一时候对你用兵。我想你也见地过我大宋现在最常用的那些破虏弹的能力了,却不知你们的铁鹞子和步跋子精兵能不能以血肉之躯挡住这等火器。”
孙途一听也笑了起来:“是啊,这不恰是你我所但愿看到的景象吗?唯有百姓充足了,全部国度才气强大。只是现在,因为时候干系尚未到后一步,而我现在又亟必要来自这方面的财产,以是我筹算……”
而更关头的是,跟着把李纲宋江等一众官员抄家灭族,朝廷一下子又多出了好几百万贯的钱钞来,恰好把出兵最后的一点不敷都给补上了。以是孙途才敢再提北伐,誓要趁他病要他命,把辽国给完整灭了!
直到孙途分开后好一阵子,细封常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来,感到身上的压力骤去。此次再与孙途相见,他感到这个昔日的故交越来越是陌生,给本身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这让他不觉再度感喟,本身确切不该当来宋的使者啊,回到兴庆府后,都不知该如何与父亲和陛下交代了。
“都说大宋国富,赛过汉唐,远迈明清,可我如何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孙途在看动手中户部转运使等衙门送来的文书后又一次小声嘀咕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出发返回西夏时,孙途竟又找到了他,并在那诸多刻薄的前提外增加了这么个更叫贰心惊的要求来。这才消停几年工夫啊,大宋竟然又要对辽用兵,他朝廷不是才方才起过乱子,就不怕穷兵黩武,反伤本身?
细封常纠结了一下,还真不能说孙途的说辞有题目,毕竟作为属国,当宗主国命令时,确切不能推让,不然人家说不定就要调头打你了,就连来由都是现成而合法的。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劝道:“可大宋两年前才连场大战,也夺回了心心念念的幽云十六州全境,实在没有来由再对辽用兵啊。何况,之前汴都城里还呈现了这等兵变,不是该挑选与民歇息,稳住现在的朝局吗?”
而当他分开时,孙途还真就跟他本身说的那样,并未出面相送,只派了鸿胪寺的官员代朝廷把他们送出了东京了事。而现在的孙途,则投入到了调兵遣将,制定通盘北伐之战的战略中去了。
幸亏童沐的后一句话又让他有了些信心:“倒是官方,因为贸易富强,再加上比来税赋减轻的原因,以是倒是真多了很多的财帛粮食,这才是真正的国富。”
是啊,现在的辽国因为耶律大石和耶律延禧的那场君臣内战而伤亡惨痛,城池破裂,元气大伤。倒是宋国这边则是一派欣欣茂发,北方幽州等地更是厉兵秣马足有两年之久,此时用兵,多了不敢说,七八成的胜算还是有的。
孙途则是一脸淡然地看着对方:“这有甚么不当吗?既然你西夏已情愿尊我大宋为主,我们的仇敌不就是你们的仇敌,出兵帮手,共击辽国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孙途却不能这么干,对北用兵还不是为了让大宋百姓的日子更好过吗,岂能舍本逐末呢?以是哪怕是集结各地粮草,也必须为官仓留下一部分觉得急用的粮食,然后再按照各地的贫富别离抽取赋税北上。
哪怕大宋朝廷为了这一战早已有了两年的筹办,但仍然需求从处所调取充足多的赋税等物。如果由蔡京等人来做这些事情,他们天然不会感到太难,因为他们压根不会去在乎老百姓的死活,处所官仓里的粮食一下被搬空了也无所谓,如果再不敷,那就减轻税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