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大人教诲。”两位公子不敢辩白,只能唯唯称是,退了出去。在走到内里一进院子里时,正看到二管事韩得书正被人按在地上实施家法。他们可不晓得韩治对韩得书此次办下的差事极其不满,天然是要好好惩办一番的。
实在他这话并不精确,以现在的时价,铜钱和银子间的比例可不是官方定下的一贯铜钱换一两银子,而是能够用一两银子换上一千三百乃至是一千五百钱,这里的银子的真正代价已在两千贯以上了。
而等把两个不肖子打发后,韩治才看向一旁束手而立的韩得礼:“如何样,那孙途接下一千两银子了吗?”
可即便如此,两人在看到家中管事等人时还是冲动得都快掉下泪来:“礼叔……”仿佛是觉着有了背景,两人再看向孙途的眼神里已带上了愤懑之色,仿佛随时就要翻脸发作。
“好说。对了孙都头,这些银子你筹算何时赔付给那些受伤百姓呢?”韩得礼笑着又问了一句。
半晌后,闻报的孙途也迎了出来,那位管事从速又上前见礼:“小人韩家管事韩得礼见过孙都头。因为一时候筹不出如此多的铜钱,此次只能以银子替代,不知都头可有疑议吗?”说着他又一摆手,便有两名下人从马车上抬下了一只樟木箱子来,看着分量可实在不轻。
此人一到门前,也没有之前那些人般放肆的模样,反而朝守在那儿的差役抱拳道:“劳烦小哥出来跟孙都头禀报一声,就说韩家依约带钱来了,请他把我家的两位公子放出来。”
明显,韩家在认栽后干脆风雅了一把,不再计算出钱多寡,只求孙途不生出甚么事端来,痛痛快快地把人给放了。孙途看了一眼还是笑得挺驯良的韩得礼一眼,这才点头道:“既然魏国公府如此有诚意,我天然不好再担搁了。”说着,转头叮咛了一句:“请两位衙内出来吧。”
此时孙途部下之人已经盘点了那箱子里的银锭确切无误,他便朝韩得礼一拱手道:“魏国公府能如此识大抵,知错能改,实在是我东京百姓之福,还请几位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