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金逸是端的慌了神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他毕竟不是惯犯,一旦得知被官府盯上,天然会不知所措:“是要我们尽快分开东京吗?”
“不辛苦,只是些噜苏小事罢了,蝶儿你可闷坏了吧?”金逸说着走上前来,一手揽住了余蝶语的纤腰,后者顺势便靠在了他的肩头:“让你只能留在这儿,而我又不能老是陪在你身边。”
“蝶儿并不是是以抱怨郎君。”
正说话间,高山也仓促赶了返来,一见着孙途就报导:“都头,卑职刚从关家邻居那边获得一些说法,之前那关大在出事前曾与人提过一句他找到了某个线索,是几辆玄色的马车。另有,另有人也跟我们提到,在中秋前两日,他们巷子口也曾呈现过几次玄色的马车……”
不过此时的余蝶语的脸上却还是挂上了一丝愁绪来,哪怕手里捧着之前最爱看的话本小说,此时也全然没有了兴趣,只是顺手翻着罢了。直到房门被人悄悄推开,熟谙的声音从旁响起,她才略微暴露了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来:“郎君本日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