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还笑得出来?如此被人当枪使,末端还要跟人伸谢卖好,实在叫洒家内心不得痛快!”鲁达做了两年和尚已经自在惯了,再加上本就性子豪宕,确切很不适应宦海上的各种诡计算计。
“不过有一点本官还是得把话说在前头。”袁望俄然又鄙吝地把本就不甚较着的笑容一收:“你如果在军中闹出任何差池来,本官可不会看在太守面上就对你网开一面的。太守也晓得,下官一贯奖惩清楚,不然没法叫民气服了。”
杨志这时则皱着眉头道出了本身的顾虑:“但是如此一来三郎你就要被天下人认作是蔡氏门下了,于你的申明来讲可不大好啊。”
“实在细心想来本日我并没有吃甚么亏啊,反倒是得了好处,起码不消为连袁望的面都见不到而犯愁了,并且明日以后便可进入虎帐。”孙途笑着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