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守的话,下官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让我江州水路断绝,而是另有目标,获得充足的好处。”袁望的态度是更加恭敬了,只是所说的内幕却更叫人感到心惊:“大要上看来这一年里浔阳江已被那凶蛟堵截,可实际却并非如此,一些贩子的船只还是能够顺利通过这段水路而不受水匪侵害的。”
倒是蔡九,在开端的吃惊后已经重新安静下来,只是略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何要做这些?莫非只是为了让我治下的江州疲敝,好让朝廷治我之罪吗?可你身为本地推官,真论起来盗匪横行下你的罪名才更重啊。”
或许现在梁师成的权势都远不如在朝中沉浮数十载,弟子故吏遍及天下的蔡太师,但梁太傅却仍然有底气和胆量在朝廷里,在内部州县与蔡京及其门下人等明争暗斗一番!
此言一出孙途的反应倒还稳定,蔡九倒是敏捷变了神采:“你竟是梁太傅的人?怪不得……”怪不得袁望一个小小的州衙推官竟然就敢和在这个身为蔡京之子的一州太守争个短长,乃至不吝在明处与本身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