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隐摸了摸他的头道:“师兄们还在生姐姐的气呢,姐姐要偷偷跟着他们,你们可不要当着他们面放呀!如果万一被他们问起,你们就说是本身拿了家里的烟花玩呢!千万别说是有人要你们放的,你们帮姐姐这个忙好不好?”
萧逸叹了一声:“你不晓得,如果未祭炼过的无主生魂,不管藏于甚么器物中,都是没法接受远间隔传送阵的。而我猜想,他们祭奠的工具,应当是只能接管无主生魂。以是才会到沧元大陆后布局行凶。”
是不是要多帮她一些,让她生长得更快一些呢?不,萧逸否定了这个设法。玉不琢不成器,而她的天然之道,本就需求经历风雨遍尝存亡,方能大彻大悟!自已过量的插手,只会误了她的道。他能做的,只是加强她一些自保的才气,稍稍引领一下方向,至于路要如何走,能走多远,统统都只能靠她本身。
第五天的夜晚,闭目调息的青隐猛地一睁眼,望向北方三百里外升上天空的烟花。她当即运起敛息术,拍了张五千里神行符,再尽力运转神行诀,风驰电掣地赶了畴昔。
进得村掉队,青隐先是找了些在河边洗衣的农妇们闲谈,密查有无陌生人呈现,却一无所获。她又找了几个在村里到处玩耍的小男孩,跟他们说本身是一个武林帮派的,与师兄们吵了嘴走散了,给了他们一些碎银子和几个大烟花。奉告他们,如果看到有陌生男人,与普通浅显人看上去有些分歧的人时,就等他们走远了后,扑灭烟花告诉她。
青隐斜倚在树枝上,目光悠远,仿佛在追随着那早已远去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