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 剪裁合宜的红色西裤完美的勾画出他笔挺苗条的腿和圆润挺翘的臀, 逆光下,红色衬衣里模糊透出他不盈一握的细韧腰线,再往上,是刚沐浴后的蜜色胸膛和有着性感凹凸的白亮锁骨……
门外,一名保养得宜、举止文雅的中年夫人,抱着一个穿嫩黄色寝衣的两三岁孩童踏进门。
贺南阴冷的眯眼,用舌头顶顶发疼的下巴,缓缓转过来的脸庞上带着令人颤栗的悍戾,如果这只脚不是褚雨宣的,他早就一把把这纤细的脚脖子拧折了,但是……
乃至二十四岁那年十一长假,七天七夜窝在贺南床上脚不沾地,完整化身成了贺南身下荒淫无度的爱兽,贪婪的享用着被贯穿填满的滋味,如同经历一场末日到临前的醉生梦死。
门口俄然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粑粑。”
“不远。”褚雨宣答复:“泰城。”
他恐高,却在凌晨三点从黉舍二楼宿舍的阳台往下跳,只因贺南站鄙人面,为他伸开的手臂健壮细弱,肌肉鼓囊。
“在您办公室,已经候您一个小时了。”比贺南低了半头多的助理哈着腰小跑着跟上大长腿贺南,伸手去接贺南正脱的西装外套:“贺总,我给您拿。”
褚雨宣朝杜凯点点头,上了车。
深望着褚雨宣精美标致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白嫩面庞,拜下阵的贺南粗喘了几口气,拇指重重揉了下褚雨宣白嫩的脚踝,然后把他脚上行凶的尖头皮鞋脱了下来。
贺南,贺南,一旦想起,便痴缠不休!
不过多数会窜改太快,固然他地点的祈安市离泰城很近,只需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但是他已经有三年多未曾踏足这个处所了,一眼望去,竟然很难再找到半分熟谙的感受。
“……嗯,是挺近的。”杜凯眼底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深沉,见褚雨宣拉开车门,赶紧走近褚雨宣摸头对笑笑道:“宣哥再见。”
当年贺南追他,霸王硬上弓不成, 便裹着万吨蜜糖炸.弹重来, 被人宠嬖的感受总会让人上瘾, 他很快沉迷在贺南带着悍匪味儿的密意与甜美里,然后,把这平生都难以设想的猖獗事都干尽了。
贺南一边脱外套一边往大厅走:“人在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