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水峰到玄萦峰顶,贺南一家在玄萦峰顶吃了午餐,下山时,他特地在颠峰上绕上半圈,走窄陡的山路绕到东北面。
贺南环顾了一眼,然后像当初第一次到来时一样,执起褚雨宣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深深一吻,道:“看,这就是我发明的私密空间,今晚,这里只属于你和我。”
伴着晨晨咯咯的笑声,一起登顶。
晨晨从小就很黏糊褚雨宣, 只如果和褚雨宣一起出去玩,小家伙不管去哪儿都非常镇静,而此次去爬泰山,贺南也表示出了超乎平常的孩子气的热忱。
达到旅店的时候是上午十点,罗美蔺和梁玉茹亲身为贺南和褚雨宣清算了房间,贺南则抱着晨晨带着褚雨宣在旅店顶楼的瞭望台转了转,筹办吃过午餐坐索道登顶。
“……”贺南重重的把褚雨宣的双手攥在手心,声音沙哑道:“宣哥,你再这么勾引我,我可就开怼了,我还真不怕被咱妈她们看到!”
上山下山都坐了索道,一共就走了两个多小时山路,褚雨宣也不感觉累,早晨他陪晨晨洗了个热水澡,哄着晨晨睡着后好一会儿还没有倦意,就窝在贺南怀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也就是贺南还能往上爬着山路稳稳的抱着他了,如果褚雨宣,早就累趴下了。
贺南喉头攥动了一下,呼吸更加炽热,嗓子里干的要命。
褚雨宣挑挑眉在贺南手背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已经三天没做了,在旅店的客堂沙发上,褚雨宣很快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贺南,不过,他始终禁止的抿着唇,除了哼叫,一个字都没说。
泰山固然离郊区不算远,但是郊区堵车, 一来回也得三四个小时,贺南和褚雨宣筹议早晨在山上住, 褚雨宣同意了, 但是, 担忧晨晨过于疲累, 他按例要求歇息一天后再解缆去泰山。
贺南本就感染欲望的桃花眼猛地闪了闪,几欲溢血,却听褚雨宣持续道:“我还记得四年前在山顶过夜,你但是一分钟都没让我歇息过。”
贺南带褚雨宣来的并不是泰山最高的主山岳。
第二天,晨晨吵着还要去玄萦峰上看猴子,贺南也成心踩点的带着一家长幼又登了一次玄萦峰。
“不可。”褚雨宣轻微点头道:“晨晨太小,这个季候,山里夜间的温度他受不了。”
和主峰一样,玄萦峰的大平台上,也会有很多旅客在早晨搭帐篷等日出,不过大平台上设了很多安保办法,也有很多安保职员守夜,而这一处,离大平台走路有二非常钟间隔。
“呵呵……”褚雨宣哼笑一声,打死不承认:“老子说的是,不要、停,好嘛!”
当年他和褚雨宣去过主峰,终究却更喜好风景更加美好、环境更加喧闹的次岑岭玄萦峰,这座山头开辟的也相称完美,坐索道能够达到靠近登顶的位置,步行一个小时便能够登顶。
带晨晨下山后,贺南很快提出想带褚雨宣在山上过夜看日出,罗美蔺和梁玉茹天然能够了解并主动承担带晨晨的任务。
初冬时节,迎着暖阳登山,那感受再好不过,下午两点,贺南便带着褚雨宣一行坐索道登上了泰山,然后贺南抱着晨晨拉着褚雨宣走在前面,一起沿着两米多宽广的石砌路登顶。
“但是……”贺南紧咬牙关的禁止声传来:“你当时也说……不要停。”
对,他不能认输。
褚雨宣听罢,抿唇笑了笑,昂首时也一如当年,瞪大标致的狐狸眸,踌躇的环顾一下四周后,转头望着贺南,道:“你肯定,这里早晨不会有野兽出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