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一阵心疼,三步并作两步走去,跪坐到牢门口,何漾见了她,也赶紧下地来坐到中间。
“可该如何做,我们才气窜改乾坤?”鲍小龙孔殷不已,这几日驰驱下来,直把他磨得无计可施,比追缉犯人还累。
“吓到你了?瞧你气色不佳,吃睡可安好?”没想到见面后,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夏颜又痛又急,忍了好久的眼泪情不自禁涌出,用力抽出拳头,一下一下敲在他的胸口。
夏颜伸出了脑袋,在幽幽夜色中想看个究竟,可骏马只打了个响鼻,便得得儿跑远了,座中之人也看不逼真。
“雷蚂蝗不是苏敬文的大舅子么?如果他去讨情,该当不是题目罢。”夏颜虽不想做教唆之人,可苏敬文此次的态度也忒变态了些。
宦海上的事一向是何漾打理,夏颜从不过问,眼下突然出了事儿,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可投奔的门路。苏家少不得要滋扰几次了,另有梅廉那儿,也要动用情面去求。
他痛斥了何漾好大喜功、劳民伤财、刚愎自用、疏忽律法等几条罪行,终究铁证便是私行征役,修建水利。
夏颜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寂静地凝睇着夜空,下一刹时,她又把目光转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