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时,两人都没胃口,夏颜无认识地往嘴里送饭,眼神盯着面前的肉丸子一动不动。
次日一整天,小两口都腻歪在一起,夏颜将本身的嫁奁全都盘点装裹好,筹办一道带到任上去。
他微湿的头发披垂在肩头,额角鬓边有几缕碎发落下,别有一番俊美之感。
“上回就都试过了,连熟行的偷儿也打不开,只能明日请铁匠烧开了。”
何大林嚼了两口炸花生,笑眯眯地盯着夏颜瞧道:“大妞儿,但是没有胃口?让青丫给你去买景福斋的酸汤如何?”
何漾悄悄嗯了一声,翻过身来,将细精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柔声道:“别操心了,这事就交给我吧。”
她做了一个割脖子的行动,何漾沉默了半晌,抬手将她疏松的发髻放下,手指悄悄插在发间梳理着,沉声道:“目前看来,最有能够的是广阳王余孽,亦或者草原上的扎尔明部落,广阳王恰是与他们勾搭,才犯下了滔天大祸。”
待他见了夏颜手中之物,当即眼神一亮,接过手来细心擦拭着泥渍,待将铁筒大要的暗扣弄洁净时,手指悄悄抚了上去,“这里是个锁眼,想来应当有把钥匙能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