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龙挠了挠头,不解的走了。
比及庞虎把切成片的猪肉和羊肉带返来的时候,庞昊已经在鸳鸯火锅边开吃了。
“大郎,兄长,快跑”肩膀上仿佛中了一刀的庞虎朝这个方向跑了过来,在他身后另有疯子韩延年。
“给你的,吃吧”
“有没有炉子?”
记得当时他的做法是将兔肉片薄,用酒、酱、椒腌过后,以风炉坐下水,等水沸腾后,一人一双筷子,夹肉入汤,摆熟,以各自爱好蘸分歧的汁。
“辣辣辣……好辣……”庞龙辣的抓起桌子上的茶水痛饮。
庞龙摇点头,表示不清楚。
庞龙拿起筷子,从有辣椒的火锅里夹了几根柔滑黄豆芽,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脸顿时涨得通红。
平常的读书人家,仆人是不敢和仆人同桌用饭的,何如庞昊的前身是个不折不敷的浪荡子,不拘礼数惯了,只要陈伯不在,他就和庞龙庞虎同桌用饭,是以庞龙庞虎对同桌用饭没有冲突。
陈伯疾言厉色的模样,不像是谈笑,一贯害怕他的庞龙、庞虎赶紧跑过来,架起庞昊就走,回到屋里,精干男人们已经走了,只要韩延年缩在桌子底下,一边扯紫衫,一边碎碎念。
庞昊还想在水池边站会儿,正要开口回绝。
“我想起来了,记得味道还不错”庞昊笑着说道,“明天,我们再做一次拨霞供”
“吃啊”庞昊表示庞虎动筷子。
“大郎,炉子和净水来了”庞虎乐滋滋的把炉子和水桶放在地上。
庞昊见状拿起鸳鸯锅放在炉子上,加上净水,别离在隔开的两个锅里放上底料。
“虎子”庞龙看弟弟受了伤,眸子子都红了。
庞昊闻声极目远眺,正都雅到十多个持刀蒙面男人朝着方向追来。
少时,庞虎左手拎着炉子,右手拎着净水桶,快步走了出去。
庞昊抱动手臂,盯了韩延年半响,才把目光移开。
“呀,我晓得了”庞虎俄然拍了一下大腿,说:“大郎弄得这个和拨霞供很像”
“尝一下”庞昊表示庞龙尝一口。
“如何回事?”庞昊警戒的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韩延年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到鸳鸯火锅里的菜,伸手就抓。
庞龙和庞虎贪婪的嗅了一下鼻子,这么好闻的气味,他们还是第一次闻到。桌子底下的韩延年,仿佛对底料的气味比较敏感,连打了几个喷嚏。
当时有一名在场的读书人作诗:“浪涌晴江雪,风翻照朝霞”。江雪、浪涌在锅里,朝霞则是肉片,店东由此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拨霞供”。
庞虎回身就走,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还没叮咛完的庞昊,只得让庞龙也去厨房,筹办一些青菜和肉食,作为火锅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