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宅厨房外的青石巷子上,庞昊停下脚步,眼睛盯着空位上的水缸,嘴角微微上翘。水缸边浅浅的鞋印,实在是太惹眼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韩延年吓得一颤抖,老诚恳实的抬腿跨出水缸,弄得满地都是水,胡乱踩踏之下,搞得泥土空中上********陈伯见韩延年还算识相,对劲的点点头。
“好”陈伯伸手抓住韩延年的肩膀,把身强体壮的韩延年硬生生的拖走了。
“看来今后只能穿吵嘴色和青色了”
“那里”陈伯捻了一下髯毛,暴露笑容,接着仿佛想起了甚么,陈伯收敛笑容,从怀里取出一个已经破坏的小纸包。
“大郎”
“找,嗯”陈伯也重视到了空位上的水缸,刚才他把厨房翻了一遍,却独独忘了水缸。
庞昊嗅了嗅身上的血腥味,眉毛一皱,朝常日里住的小院走去,沿途除了不算诱人的风景,另有几个上年纪的老妇人,按照前身驳杂不全的影象,这些老妇人是做家务的。
“女人,有礼了”庞昊拱了拱手。
刚才消逝不见,估计是躲到内里了,庞昊想着即将面见开封府府尹的事,没有理睬她们。
入夜,下起了蒙蒙细雨,躺在床上发楞的庞昊,起家走到窗前,望着沉寂的长街,神情落寞。
“这是甚么?”庞昊把小纸包放在左手,用右手解了起来。
她右手持蜡烛,左手握着书籍,倒有几分关云长夜读春秋的味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现在就解缆,马车筹办好了没?”庞昊把小纸包放进怀里,安静的问道。
“筹办好了,就在门外,另有六名仆人随行”陈伯说完拍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