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早让你别去赌,你非要赌,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可吗?”皮氏哭了,是真的哭了,伏在男人的身上恨不得咬他两口“你为甚么不听我的,为甚么啊为甚么?”
“老赌棍,你如何样了!”不得了了,男人倒在了大门前,身下另有很多血,这是被打杀了吗?皮氏心一紧跑上前去颤抖动手伸向鼻孔。
“老赌棍!”从小为奴被打被骂,哭很多了眼泪早哭干了,就算是被林氏阿谁毒妇打了发卖了也没哭过,这会儿眼泪却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掉“老赌棍,我不走,我陪着你!”
“唉哟!”男人吃痛,刚才被打得鲜血淋淋都没感受,被皮氏这么一咬反而心抽痛了,挫败的倒在一边,仰天长叹“他娘的,老子和你伉俪一场,做鬼也风骚!你让我走,我还能去哪儿,去哪儿也躲不过他们的催讨!”
胡嬷嬷第一次传闻这话,不解的问:“为甚么,那男人呢?”
“唉哟,我说婆娘,你如何就不信我的话呢!”老赌棍一把上前夺下皮氏手中的菜刀“大黄,看好了,来一个咬一个,来两个咬一双!”边将皮氏揽进怀里边道:“婆娘,我发誓,我真的没去赌,想着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就去镇上找点临时活儿干给你买点吃的返来,成果运气不好遇着了要债的毛四一伙几人,要不是跑得快这会儿已被他们扒皮了!”说着还在皮氏的胸前抓了两把“老子才过上两天好日子,毫不会去阎王殿报导,以是就跑返来了,归正家里有大黄帮手,他们来了就跑不脱!”俄然间又想到甚么,一把将皮氏抱起往房间里跑。
“我呸!”胡嬷嬷气得神采乌青,甚么叫卖?这都甚么破端方“你们永安县古大人真是好有端方啊!”
“都甚么时候了,你另有兴趣?”皮氏是又气又急,狠狠的掐了两把男人。
听得大黄的哭泣声,皮氏悄悄的爬出床底,探着头向外看去。
这儿应当就是永安县的地盘了!
“婆娘,我死不了!”一只*的手将皮氏的手抓住“被他们踢了几脚挨了几拳,这些血是大黄咬的他们身上的肉。不过,婆娘,你走吧,你的身契在我夏季的破棉鞋里,拿着它走吧!”
“别说话,婆娘!”老赌棍将人抱进房间没有丢床上而是往床下塞“婆娘,毛四是个狠的,等返来撵家里来了没钱还债如果把你抢走了我就亏大发了,乖,别说话,好好的呆在床底下!我不叫你千万别出来!必然要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