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不是您让俺蹲在那烧的吗?”方启大眸子瞪得溜圆看着陆辰。
“好一个火锅!”一口羊肉咽下,李秀宁秀目微瞪,“吃了如此甘旨,还让本宫今后如何用膳?”李秀宁感慨了一句。
陆辰看着陶盆里已经烧红的炭,用铁筷子夹了几块放到了火锅上面,同时又加了几块炭放到陶盆里,持续阴燃。
方启跟孟济现在倒是有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味道,陆辰也忍不住调侃二人现在的状况,就差粘在一起了。
“先生的杜康,本宫但是带来了!”李秀宁哪能看不出来陆辰的意义,天然是让叶竹把那葫芦杜康给拿了出来,然后指着另一个葫芦说道,“这但是本宫在皇宫内带出来的御酒,一并也送于先生了!”
“咋了?让你烧个炭,还哭了呢?”陆辰看到方启这悲催的模样,忍不住打趣了方启一句。
“俺这不是听话么?”方启看着陆辰嘿嘿一笑,然后去一旁洗脸去了。
陆辰把“调制”好的酱料用陶盆端出来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就看到方启双目通红,一脸黢黑的炭灰,两道泪痕明晃晃的挂在脸颊上。
“你是不是傻?你不会站在上风口烧吗?非得顶鄙人风口?”陆辰看着方启这悲催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阿谁火锅吧?”李秀宁非常猎奇的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不竭打量着桌子上被菜盘环绕的铜火锅,“早晨就吃这个?这如何吃?”李秀宁转头看向陆辰问道。
想当年,传说忽必烈统帅雄师南下,攻打宋朝期间,多次交兵,人困马乏,饥肠辘辘。当时正值夏季,忽必烈叮咛伙夫,将掳掠来羊宰杀清炖,这是蒙古的人在草原上常见的一种吃法。可羊刚杀完,还未下锅,就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逼近,烽火垂危,此时忽必烈饥饿难耐,一遍号令军队开拨,一遍叫唤伙夫:“拿羊肉来!”
“这个火锅,讲究一个涮字!因为我们不是行军兵戈,以是要涮着火锅聊着天,那才舒畅!如果有酒就更好了!”陆辰看着叶竹贼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