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带着粮仓回明末,开局先斩魏忠贤 > 第11章 池塘讲学
陈晨一身便装,端坐在水池一侧的凉亭中,目光安静却带着一丝期许。他的到来没有浪费的仪仗,只有身边几位亲信随行,但这一行动足以让满场之人寂然起敬。
一名青年学子徐行登台,面带自傲,身后抱着一只制作精美的鹞子。他环顾合座听众,朗声说道:“诸位,此物名为鹞子,想必世人并不陌生。但鹞子为何能飞于天涯,是否有人思虑过此中之理?”
夜深,池畔散去喧闹,陈晨独立在凉亭边,望着讲台上还是滚滚不断的学子,烛光映在荷塘之上,星星点点,好像明珠。
学子笑道:“此问甚妙!若天无风,把持者便需奔驰,主动制造风力。然此举虽能临时托举鹞子,却需耗损把持者之力,难以耐久。故而,若天下风静,把持者便需思如何引风而起,使风自但是生。”
旨意一出,满都城为之震惊。那些本来驰驱于权贵之间的学子们也纷繁群情。有人以为持续为权贵讲学更加实惠,但更多人却将目光转向水池游宴。毕竟,游宴之上,若能得陈晨或士大夫赏识,不但能收成名声,更能够一跃成为国之栋梁。
学子们之间风行起一句话:“讲学于水池,名扬于天下。”
跟着新学的遍及推行,《田间悟道》等文章如清风拂面,在士大夫阶层中掀起了一阵追捧之潮。很多高官权贵不但亲身研读新学课本,更不吝重金礼聘新学书院的学子到府中讲学。那些熟稔新学之理的学子,一时候身价倍增,从豪门之士摇身一变,成为权贵门庭的“贵族西席”。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掌声,有人鼓掌喝采:“好一个鹞子喻政!民气之风,公然不成忽视!”
陈晨昂首望向讲台,朗声道:“新学之兴,在于开导众心,而非独占书堂。愿我大明学子,皆能为国为民,广行其道!”
郑庭霖一愣,拱手问道:“陛下,如何故名代利?”
农夫听罢,似懂非懂地点头,中间有人低声解释,垂垂传开,世人纷繁暴露恍然之色。
学子正色答道:“善政便是引风之法。以仁政安百姓,以廉政服民气,则天下之风自起,无需强求。”
而游宴的风潮敏捷囊括全部大明,其他处所的官员纷繁效仿,在各州府设立近似的讲学场合。乡间的农夫、技术人、墨客乃至妇孺,都能来到这些讲学场合旁听新学知识。
水池边,荷花随风轻摇,讲台上学子持续讲授,听众仍围而不散。
“诸位请看,”学子指着空中的鹞子说道,“这鹞子能高飞,乃因风力托举。若无风,它便没法升起;若风过强,则会断线而坠。”
学子稍作停顿,语气转为深沉:“治国亦如这鹞子。风力若柔,鹞子便可安稳高翔;风力若暴,便如大风摧木,何故安邦定国?‘风’者,民气也。若政令恰当,民气所向,国运自昌;若苛政横行,民怨四起,则国危如鹞子断线。”
赵立拱手答道:“陛下,此鹞子一讲,百姓皆能听懂,学子间更掀起辩论之风,新学之根已深植于心。”
听众闻言,无不点头称是,有人高呼:“鹞子虽小,却包含治国大理,先生一席话,真乃醍醐灌顶!”
陈晨微微一笑,抬手说道:“来人,传旨,朕拟于宫外水池设游宴,每月一次,非论长幼贵贱,皆可来听学子讲学。”
游宴之风渐盛,京中学子的目光逐步转向水池讲学。那些曾一度追逐权贵厚利的学子们,在几场游宴后,开端认识到大众讲学的意义远超私宅讲学。不但能让更多人体味新学之理,还能敏捷博得名声。
陈晨闻言,微微一笑,抚袖而起:“很好,名与利,本是世人皆追。若朕能让他们寻求的是名,则利天然退居其次。更首要的是,让学子们明白,真正的名誉在于为天下人办事,而非一己私利。这,才是新学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