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带着粮仓回明末，开局先斩魏忠贤 > 第12章 卖画
同时，他命御史台全程监督，随时上报款项去处。御史们受命后如临大敌，派出人手暗中监督各地官员的一举一动。陈晨的决计，不但震慑了那些蠢蠢欲动的赃官，也让朝野看到了天子对百姓的拳拳之心。
陈晨听罢，神采微沉。他环顾合座群臣，只见多数人低头不语，明显偶然支撑他的发起。
灵月冷静退下，御书房内又规复了喧闹。
陈晨接过茶，笑着问道：“灵月，这些日子，宫中群情甚多，你可闻声甚么？”
灵月猎奇地问：“既然是戏，那陛下为何如此动真情？”
陈晨目光冷冽，谛视着温体仁，似在核阅他的企图。温体仁垂首不动，语气诚心：“陛下心系百姓，臣等若不能分忧，岂配身居朝堂？此时正需君臣同心，方能共渡难关。”
次日凌晨，百官齐聚太和殿，朝堂内庄严非常。陈晨一袭明黄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神采凝重。他环顾合座文武，略一沉吟，开口说道：“山东灾情惨烈，百姓流浪失所。朕决意马上减免灾区税赋，并拨银赈灾，以解百姓之困。”
话音刚落，文官一列中，一名身着红袍的老臣出列，恰是礼部尚书周廷赐。他行至殿中心，慎重膜拜，大声奏道：“陛下，减税虽可纾民困，但眼下北方流寇未平，边防垂危，各地军费已捉襟见肘。若此时断了军资，只怕军心浮动，祸乱更甚。臣觉得，此事须慎之又慎！”
就在现在，内阁首辅温体仁安闲上前一步，缓缓跪下叩首：“陛下圣心仁德，臣等深感佩服。然臣觉得，国之重器不成等闲外流，不然后代难以交代，恐会贻笑四海。臣大胆建议，若国库不敷，可由臣等志愿出资，略尽绵力，以解灾区燃眉之急。”
群臣低头不语，面露愧色，却无一人再敢辩驳。殿内氛围如绷紧的弦，剑拔弩张，几近失控。
陈晨负手而立，目光冷峻，语气中透着无尽的怒意：“朕治天下，非为你等一己之利！若百姓皆无活路，这天下还算甚么天下？”
此言一出，合座惊诧，王承恩更是神采骤变，扑通一声跪地：“陛下！此画乃国宝，先祖所传，意味大明文脉，岂能等闲外卖？”
他话音未落，户部尚书徐光启亦出列跪奏：“陛下，国库早已空虚，各地税银难觉得继。若此时大范围减税，恐怕救民未成，反而激发更大的动乱。”
陈晨举起茶盏，悄悄抿了一口，微微皱眉：“这茶，倒有些凉了。”
夜晚，御书房内灯火透明。陈晨单独站在书案前，翻阅着赈灾的最新奏报，神采略显怠倦，却又透着一丝欣喜。他走到窗前，昂首望着敞亮的月光，思路垂垂飘远。
在温体仁的带头效应下，众臣纷繁慷慨解囊，纷繁上缴银两，唯恐掉队于人，乃至连那些长年贪墨的官员也不得不放下私心，取出银两以表“虔诚”。朝廷高低，闪现出一片捐资救灾的高潮，本来因灾情而沉重的氛围，开端有了一丝转圜的但愿。
此言一出，群臣面露难色，却无人敢接话。
陈晨缓缓点头，语气稍缓：“既如此，朕便赦免这幅画。但各位爱卿听着，你们既承诺捐资救灾，务必言出必行！如有违言者，朕毫不轻饶！”
陈晨一声嘲笑，声音蓦地拔高：“朝堂高低，百官林立，莫非就无人能为百姓分忧？你们只知国库空虚，却不知民气已尽！”
他目光如刀，环顾群臣，冷声问道：“朕的先祖打下这江山，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还是为了让你们争论这等虚文之物？若连画作都重于民生，大明何聊天下长治？”
灵月放下茶盘，眨了眨眼，说道：“奴婢听闻，朝臣们都说陛下公然是天纵之才，连卖画这般的‘险招’都想得出来。他们还说，您是早推测他们不敢让您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