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带着粮仓回明末，开局先斩魏忠贤 > 第9章 治学
他将泥土撒回空中，回身带着门生走向田间正在劳作的农夫。他指着一名正在播种的农夫说道：“看，他正在将种子均匀撒入土中。你们可知，这看似简朴的播种，背后藏着多少学问？”
陈晨嘲笑一声，目光如炬：“赵立，你以为农夫粗鄙，可你可知，若无农夫耕作，你连饭都吃不上；若无铁匠打造东西，农田耕耘如何停止？你读书论道，却不知天下之本，便敢妄言贬斥。既然如此，朕罚你下田种一个月的地！”
第一堂课，陈晨亲身站上讲台，环顾台下满满铛铛的门生。他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可知地为何会震？星斗为何会动？”
门生们面面相觑，但很快异口同声地答复：“天赐之土，天然能发展万物。”
陈晨听罢，目光一凝，声音也随之减轻：“足矣？你们是否想过，现在的天下，因灾荒而粮田不敷，百姓因饥饿而四周流浪。若用肩挑之法，仅能灌溉几亩薄田；若用水车之术，却可灌溉数十倍之地。是安于旧法，养几家之人，还是改以新术，惠及万千百姓？”
陈晨听罢，神情顿时一冷，直视这名学子，声音降落却有力：“你叫甚么名字？”
学子们齐声答道：“门生服膺陛下教诲！”
门生们多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但此中一名年青学子却站了出来，目光果断，声音也带着几分不屑：“陛下，这些事情虽有其理，却毕竟不过是粗活，与我等读书人何干？读书人应论道治国，而非事稼穑工。”
其他学子见状，也纷繁跪地施礼，齐声道：“陛下教诲，门生铭记于心，愿学此术，为百姓极力！”
学子们惊奇地凑上前察看，垂垂有人低声群情：“这岩石竟能如陛下所言，断裂出如此纹路，莫非天怒一说真有误？”
那学子深思半晌，答道：“肩挑虽累，然足以养家；畜力虽耗，亦可耕耘，已足矣。”
一名年长的学子谨慎翼翼地问道：“陛下，您方才所言农夫养国、铁匠筑器，虽理有道，却仍疑士人不该耽于此等事件。门生大胆，请陛下解惑。”
稍后，一行人来到京郊的一条清澈溪流旁，溪水潺潺，绕过岩石，收回动听的流水声。陈晨立足而立，环顾众学子，目光中带着几分期许。
一名年青学子站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平：“陛下，臣等自幼朗读四书五经，研习贤人之道，觉得经世致用。若只讲究这些劳作之术，难道失了士人风骨？”
陈晨指着水车，问道：“你们可知，这水车之理，能带来何用？”
夜晚，御书房内烛火摇摆，陈晨单独坐在书案前，望着那几件尝试东西怔怔入迷。灵月端着一盏热茶悄悄走近，将茶盏放在他的手边，柔声问道：“陛下，本日他们总算服了吧？”
学子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群情：“不过是农夫用来灌溉地步的小玩意，何必堂堂读书人细究？”
那学子毫不畏缩，拱手答道：“门生赵立。”
课后，陈晨调集几位学监体味环境，发明题目比他设想的还要严峻。这些门生虽略懂算数，却对天文地理、物理化学一类的知识完整陌生，乃至感觉这些知识“卑贱”，是“农夫、铁匠之技”，非士人所应学。
他命人取来一只木盘，在上方安排几颗小铁球，每颗小球有细线链接在中心，是非不一，再扭转木盘，只见铁球绕着中间扭转，轨迹清楚。
新学书院正式开课后，陈晨原觉得统统会顺利展开，不料第一堂课便让他大感头痛。这些被经心遴选的门生虽多为聪明之辈，但因耐久受八股取士的影响，对天然之学的根本知识一无所知，乃至还存有轻视之心。
夜幕来临，溪流旁的水车还是缓缓转动，流水声在喧闹中回荡。陈晨站在水车前，望着天涯初升的月光，低声说道：“民为贵，天下为重。若学子能懂此理，大明便有望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