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带着粮仓回明末，开局先斩魏忠贤 > 第9章 治学
一行人行至一处暴露的岩层，陈晨立足而立，指着山体上纵横交叉的裂隙，对学子们说道：“你们可知这些裂隙为何而成？可知地为何震？”
卢文博一愣：“陛下的意义是……”
陈晨听罢，神情顿时一冷，直视这名学子，声音降落却有力：“你叫甚么名字？”
稍后，一行人来到京郊的一条清澈溪流旁，溪水潺潺，绕过岩石，收回动听的流水声。陈晨立足而立，环顾众学子，目光中带着几分期许。
门生们多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但此中一名年青学子却站了出来，目光果断，声音也带着几分不屑：“陛下，这些事情虽有其理，却毕竟不过是粗活，与我等读书人何干？读书人应论道治国，而非事稼穑工。”
其他门生见状，心中顿感震惊。他们向来以读书为高，不屑于稼穑工技，但现在却不由深思本身是否也有一样的成见。
陈晨站起家，语气判定：“带他们到山川河野之间，让他们触摸岩石的纹理，感受水流的力量，亲目睹证星斗运转的轨迹。朕要让他们明白，所谓‘卑贱之学’，恰是治国安民的底子。”
听到这话，陈晨并未愤怒，而是含笑反问：“若无此水车，地步如何灌溉？”
陈晨深思半晌，目光中透出果断。他缓缓说道：“若仅靠讲堂不能窜改，那便带他们走出讲堂，让他们亲目睹证天然之理。”
白日里，陈晨亲身带领门生们脱手实际。他让他们用木料和石块搭建小型水车，讲授杠杆道理与流体力学之妙；又命人取来铁匠东西，带门生亲身用锤子锻打简朴的耕具。
陈晨见状，拾起一桶水，亲身从溪流中打水，倒入木槽中，让水车加快转动。溪水顺着木槽流向地步，大片干枯的泥土逐步潮湿。他放下水桶，回身看向世人，朗声道：“你们面前所见，便是水力之用。它无需人力与畜力，却可日夜不断灌溉千亩良田。”
他抬手指向天涯一片金黄的麦田，语气安静却饱含深意：“这片麦田的歉收，靠的是农夫日复一日的辛苦奋作。你们读书人，总自夸崇高，可你们想过没有，这算粗鄙吗？”
学子们有人答道：“星斗为天帝把握，若无天帝之力，岂能如此端方？”
学子们惊奇地凑上前察看，垂垂有人低声群情：“这岩石竟能如陛下所言，断裂出如此纹路，莫非天怒一说真有误？”
那学子微微一怔，答道：“此乃贤人之言，门生天然晓得。”
赵立闻言，面露震惊，仓猝跪下：“陛下，门生乃书院学子，岂能下田劳作？”
陈晨持续问：“既知民为贵，为何却轻视能养民的术法？你们读经诵典，为何不将贤人之理用以实事，而只为文章立意？若士人不关百姓生存，治国安民从何谈起？”
门生们面面相觑，旋即齐声答道：“地动乃天怒，星斗乃天帝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