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此时已经搬运完了统统的蛇肉,却看到那只完整的蛇骨还放在我的脚下,它较着一愣,爬过来看着蛇骨,从蛇尾最后两节骨处拍了两下,抽出了一条一米不足的蛇筋,还带着最后一节锋利的蛇骨,它看了一眼小白,小白不情不肯地从我肩膀上跳下去,叼起那根蛇筋爬到了我的手上,一圈一圈地帮我缠在手臂上,吆吆地叫了几声。我也没明白甚么意义,归正我笃定小白必定不会害我,以是也就任它摆布了。
果不其然,篝火燃起以后祝酒歌就没断过,干脆我酒量还算不错,但也被灌了个七荤八素,肥东更是早就倒在了别人女人家的大腿上不省人事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诶,你让你家珊珊给我先容几个呗?”
小白奋力一跳!没够着……
小白对劲洋洋地看着我,嘴里吧唧吧唧吃着那颗蛇心。我一伸手,它调了上来,然后又顺着我的手臂爬到了我的肩膀上趴了下来。
“你管我受不受得了!这类事情毕竟要广撒网才气捞到鱼嘛!”
我感觉它这倒是有点风趣,笑了笑,点了点头。几只黄鼠狼大喜,叼着一堆蛇肉蛇内脏就跑了进了洞府。
“谁特么撸管了啊!你才没日没夜撸管呢!”
“诶,你小子粤语有进步啊!”
小白点了点头,似是听懂了。
小白有几分贪婪地看着蛇心,又看看我,我玩心大动,托着小白放在地上,把蛇心拎在手上,与眉毛平齐,看着小白道:“来,你够得着就给你吃。”
中午在家吃了顿饭,热腾腾的鲜牛奶、喷香的酱牛肉和新奇的奶皮子是主菜,我还特地买了一条哈尔滨红肠,本来肥东还在抱怨为甚么没有羊肉,在我奉告他今晚晚餐吃烤全羊睡蒙古包的时候他就立即是高兴得不得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那三个女同窗是叽叽咋咋的在我中间一向没停过,小白还小,也非常贪玩,和这三个被萌醉了的女生玩得是不亦乐乎,我和肥东在一边制定旅游线路的时候,都常常被他们的惊呼声和娇笑声吸引畴昔。
“切,找不着方向的又不是我……”
分袂苦,分袂苦,越是聪明高的植物,豪情越是稠密,何况这已经“成了精”的黄鼠狼一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