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却似没听明白吴大海的话,还是傻楞楞地站在那边。
“我确切心无旁鹜,但是我真的没有听懂……”
周大福、谢方吾一齐笑道:“这个不是秋千,是用来练习御剑的。”
吴大海又讲了一会儿道,便宣布闭幕,明天持续讲课,然后背负着双手转到内堂去了。
周大福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个玩物,哪有现合用处?再说了,我们师兄弟这一辈子能够都是骑马在地上跑的命,哪有能够御剑的那一天?”
谢方吾道:“师父他白叟家在这件事上确切臭到了家,不过他还是但愿将来我们能够学会御剑之术,为他白叟家争光,是以做了这个道具,平时让我和大福哥师兄在这上面练习。”
杨风则和周大福、谢方吾向外走去,筹算去安设一下卧房。
“御剑?不是说师父他白叟家不会御剑么?莫非他还筹算传你们御剑之术?”杨风奇特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传闻了吴大海固然功力深厚、但却不会御剑的事。
“师父,我们可没说骆驼象马背肿!”谢方吾忍不住高呼道。
吴大海暴露了一丝笑意:“好!你能听清这两个字,这就证明‘孺子可教’也!“
周大福拍着杨风的肩膀道:“风子你表示得还不赖,总算没有惹师父吹胡子瞪眼睛。”
第一次有了师父,第一次面对着师父,第一次聆听着师父的教诲,杨风还真的说不出是喜是忧?实际上对于师父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固然揣摩了半天,实在是一句也没有听懂,也不成能听懂!
“现在没有说,将来不会说?”吴大海嗤喝了一声。
周大福道:“老头子底子就没有达到阿谁境地,也就是说他肚子里没货,他拿甚么教我们啊?以是说我们练了这玩意也是屁感化也没有,只不过是当作玩具玩耍戏闹一下罢了。”
杨风微微摇了点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
杨风点了点头,正色道:“大福哥、方吾哥,我们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小孩,但现在拜入了道门,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我此后该以大师兄和二师兄称呼你们。”
走过周大福他们练功的园地时,杨风的目光落到了两根庞大的石柱间用粗藤条吊着的一块三尺来长、五寸来宽的木板上,不由猎奇道:“你们练功之余还荡秋千?”
周大福忙从杨风的怀里拿过了一个沉甸甸的大承担,举到吴大海面前道:“师父,这就是他交纳的学贡,刚好三百两银子!”
“那师父说的‘断玉’究竟是甚么意义?”
“嗯,老三,为师亦晓得你不成能听懂。不过这也没干系,刚才为师讲到了一个重点,不知你可曾留意?”吴大海再次看着杨风道。
杨风固然憨纯,但并不愚鲁,当下回道:“弟子好象听到师父提到‘断玉’,不知这‘断玉’到底是如何回事?”
杨风茫然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没有听懂,怎能说听懂了?”
周大福忙推了他一把,低声道:“快说听懂了,不然师父会不欢畅的!”
“你明天是第一次听师父讲道,必然要表示出充足的诚意来。如果你说没懂,那就表示你心不在焉,对师父的教诲不放在心上!以是你必必要说听懂了!”
周大福忙上前推了他一把道:“还楞着干甚么?快叩首拜师啊!”
杨风只得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呐呐道:“师父说得过分通俗,弟子一句也没听懂……”
“老三,为师刚才所说,你可都听懂了?”吴大海再一次逼视着杨风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有一天终能派上用处的。”杨风当真道。
吴大海赐了座,捋着下巴上的几根山羊髯毛道:“杨风,你既入我门,那我便将传授你白云宫修真之秘法。在传授你秘法之前,你起首要明白甚么是修真。修真者,是指在学道的过程中求得‘真我’,‘去伪存真’,故为‘修真’……上面我只夸大最首要的一点,那就是‘断欲’!何谓‘欲’?即心中所存之欲念也。修道讲究六根清净,也就是要断绝心中的欲念,一心一意用在修道上……修真的最高境地就是脱胎换骨、登临仙界、万劫不老!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