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妃和老道没在。”龙一很快传音说:“东里间屋里有个被鬼怪缠身的男人,你们畴昔看看。”
他在炕上站着,又是一米7、八的个头,亓晓婷够不着他的上半身,又怕他被镇住后,栽倒摔坏了。
亓晓婷:“他们两个如何说?”
李洪也用阴酒弱水柳叶法浸泡的柳叶擦了擦额头和眼睛。这类事固然轮不到他,他也想看个究竟,跟着亓晓婷学些官方神通。
二人随老婆婆来到屋里,见小炕上站着一个一米7、八的年青男人,正在翘着兰花指,身子一扭一扭地唱戏文。标准的京戏旦角腔,如果不看人光听声音,一准以为是一个旦角在唱戏。
“叨教,明天上午是不是有两个老道,一个身穿粉色绣花上衣的女子来过这里?”亓晓婷问道。
亓晓婷敲响了门环,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
老婆婆:“让我们路上逢人就讲:曹八龙曹老财主的后代对砸八龙坛痛恨很大,阴魂不散。不敢与朝廷争斗,把气出在了布衣百姓身上,祸害起这一弯儿里的公众来了。
亓晓婷忙安慰:“白叟家先不要悲伤,我们既然来了,你要信得过我们,就必然能看好你儿子的病。但请你奉告我们,你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我们只要指名道姓地骂,就能把曹根曹铁头和八个雕龙坛一块儿骂了,能收到双倍的结果。”
村民奉告他们:上午确切来了你们所说的三小我,正赶上李四家闹妖,李四就请他们家去了,走了没有,他就不晓得了。